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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宋康那张近乎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我心底有些发凉,这是要经过多少的生离死别、人情冷暖才能拥有的冷漠,没错!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就好像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宋康轻声叹了口气说,你的心志还是太过稚嫩,入佛门六根不净,走仕途狼性不足,唉...
我抽了抽鼻子,使劲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怒吼,您的意思其实是想说我一事无成吧?康哥,我是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虽然里面那些女孩子跟我不沾亲也不带故,可是毕竟祸不及家人的话不会是只随便说说吧?刘森是他妈畜生么?还是法律的作用只能拘束那些无可奈何的老实人?
宋康摇摇头说,这些话从来都只是句口号,不及家人的前提是你得足够强大,即便你不强大,你背后的势力也足以震慑对手,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不管在哪条道上想要成王败寇,每踏出去一步踩在脚下的都是鲜血,不止有敌人的,还有自己的。
我扯破嗓门嘶吼,刘森迫害她们家里人,难道就没有人管么?
宋康指着我脑门训斥,你特么成熟一点,想要人管是么?那你昨天宰了丁辉的时候想过没有他的妻儿老小也会哭?这条路上没什么对和错,有的只是敌人或者朋友,那些女孩子的家里人确实或多或少受到了损失,但没你想象中的严重,我已经安排妥当,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给她们烙下仇恨的种子,让她们心甘情愿的踏上你的船。
我同样指着宋康的脑门一字一句的回应,我他妈不干!老子不是你的小浣熊,玩不出你想要的其乐无穷!
师父从旁边重重咳嗽一声,朝着我说,徒弟,没人非要强迫你去做什么,那些女孩子现在的身份和你哥仨一样都属于失踪人口,如果她们想要找回自己的身份,势必会被挖出让丁辉囚禁的那段非人历史,你自己想想,到那时候她们应该怎么面对世俗的眼光?还有你枪杀丁辉的事情也肯定会被调查出来,你打算背着一个通缉犯的身份继续东躲西藏吗?
我恼怒的一巴掌推在狗爷的胸口上怒骂:“你一早就知道的吧?你们联手计划我?亏我口口声声的喊你师父,亏我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想到第一个来找你,你就这样玩我?”
狗爷也不生气,咬着烟嘴使劲嘬了两下,最后吐出一口白雾说,即便你没有昨天干掉丁辉,以你的性格早晚也会干掉别人,我只不过是把过程帮你提前了,小三子,师父扪心自问不曾亏欠你一分,如果你想要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师父也会竭尽全力帮你安排新的身份,你自己考虑是想要平淡还是灿烂!
说完话他和宋康一起离开了小院儿。
我歇斯底里的咆哮,指天怒骂,草泥马得!都是一帮王八蛋,处心积虑的设计我,老子偏偏不会如你们所愿。
骂的累了我一屁股崴到榕树底下呼呼喘气,不经意间回了下头,看到那些女孩全都泪眼婆娑的站在我屋子的门口,杨伟鹏他媳妇也正抱着孩子呆呆的看着我。
我先是看了眼杨伟鹏他媳妇,抽了抽鼻子说,嫂子给你们带来的麻烦,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晚点我会让王兴把我们昨晚上挣的钱全都给你们,你和伟哥带着钱换座城市生活吧,对不起了!
然后我又朝着那些女孩无精打采的摆摆手说,都走吧!你们的证据昨晚上回来之前我就让人烧了,放心吧!以后谁也威胁不到你们,我现在自身难保,照顾不到你们周全了。
良久之后,那几个女孩哭哭啼啼的走到我脸前,其中一个留着学生头的姑娘擦了擦眼泪朝我哽咽的说,刚才你们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我们确实回不去了,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愿意!
“什么?”我一脸诧异的仰起头。
几个女孩全都轻轻的点点头,学生头的女孩抽泣着说,跟那些人相比,你起码没有把我们当成工具,更没有当成消遣的玩物,我们自愿上你的船。
我坐在地上,倚靠着大榕树摆摆手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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