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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他们的隔壁开了个房间,胖子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那边的动静,张涛一看也是个老手了,刚开始时候故意把电视声音开的老大,我们根本猜不透那边啥情况。
鱼阳递给我支烟,乐呵呵的说:“三哥,你想的这个主意真心好啊,我觉得江小燕对付张涛,实在是太富裕了,你看张涛那个德行,刚才抱着江小燕时候的那个眼神,啧啧啧,有意思啊。”
我叹了口气说,江小燕长得清纯,而且从这行干的时间也久了,抓男人的心理抓的很透彻,如果不是她主动想帮咱们,咱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不管咋说这次欠她一份大人情。
这个时候趴在墙壁上偷听的胖子贱笑着回过头来比划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说,好戏要开演了。
我们几个赶忙都趴到墙壁上听,幸好江小燕足够聪明,在他们要进入正题之前关掉了电视,隐约可以听到他们对话,张涛婆婆妈妈的问江小燕是哪的,做什么工作之类,说着说着就声音了,紧跟着就听到江小燕娇嗔,不要这样,我不是那种人...
王兴抓起照相机侧头问我,三子咱行动不?
我摇摇头说,稍微等等,这会儿裤子都还没脱呢,拍也拍不到啥有价值的玩意儿。
然后哥几个继续趴在墙壁上探听,江小燕不愧是从夜场混迹的女人,欲擒故纵玩的真是有张有弛,刚刚还说不要,这会儿又主动让张涛帮她挠后背,我不知道张涛啥感觉,反正我瞅了眼兄弟几个裤裆,很不厚道的笑了。
又过了大概两三分钟的样子,听那头的江小燕已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我点点头说:“行动吧,争取一脚把门踹开,别给张涛穿裤子的机会!”
鱼阳邪笑着比划了个OK的手势说,请好吧,我三哥!
带着王兴、胖子和陈花椒呼呼啦啦的冲出房间,紧跟着就听到“咣”的一声踹门声,江小燕的尖叫和张涛愤怒的咒骂声同时响起,我点燃一根烟,慢斯条理的抽着,抽到一半,估摸鱼阳拍的应该差不多了,才拄起双拐慢悠悠的走过去。
房间里,江小燕拿毛巾被盖住自己曼妙的酮体,呜呜咽咽的低声哭泣,看起来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张涛赤裸着身子蹲在地上,正面红耳赤的喝斥鱼阳,你知道老子是干什么的么?
我笑容满面的跨进门槛装作一脸疑惑的样子说,哟哟哟,这不是张所么?您这是怎么了?欺负小姑娘让人抓奸在床了?
一看到我,张涛瞬间急眼了,也顾不上害羞不害羞,直接站起来,一把掐住我的衣领愤怒的咒骂,你他妈的敢给我玩仙人跳,小逼崽子信不信老子明天就把你几间场子全封了。
我笑着说,那你信不信你的丑事明天就能上报?强迫人家小姑娘跟你做这种事情,知法犯法,是不是要罪加一等?
我说完话,江小燕很配合的又哭泣起来。
张涛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说,你想怎么样?
我叼着烟说,你猜呢?
张涛抽了抽鼻子说,我马上打电话让同事把你的人放了,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惹毛了老子,你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对着张涛脸上喷了口烟雾说,一肘子怼在他小腹上,然后抡起拐杖往他脑袋上猛敲两下骂:“你他妈癔症了吧?都到这种地步了,给我摆你麻痹的官威?这点照片够不够把你撸下来?你应该也有媳妇和孩子吧?她们要是知道这事儿,你说你会不会身败名裂?”
张涛的脸色立马绿了,比吃了两坨大便还难看,声音很小的说,求三哥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我俯下身子,把耳朵凑在张涛的嘴边问,你刚才说什么?我听不见。
张涛扯开嗓门喊,求三哥放我一马!
我哈哈大笑着摸了摸张涛的脑袋说,当狗要有当狗的觉悟,听懂没?
张涛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我接着说,明天把三号街的“极度酒吧”查了,我不管你使什么法子,短时间里我不想看到它开业,有问题没?
张涛犹豫着说,极度酒吧的老板和市局王主任是朋友,这事不好办啊。
我“哦”了一声说,不好办就别为难了,咱们明天报纸见!拜拜咯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