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顾大师的莲花太美了,可惜作品太少,一画难求啊。”桑华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在这边遇到谁了,你肯定猜不到,是顾大师的唯一后人,亲外孙,他手上有一些顾大师的字画,还送了我一幅。”寿总笑道。
话筒里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桑华急切问道:“当真是顾大师的亲外孙?不是冒名顶替的?”
这些年,港城出现了不少冒名顶替顾大师亲人的冒牌货,声称手里有顾大师的亲笔字画,但一鉴定都是赝品,顾大师英年早逝,唯一的独女也生死不明,谁都不知道顾大师还有没有后人在世上。
“自然是真的,其实这人你也认识,就是去年来港城访问的代表团的领队,那个一表人才的年轻人,叫陆寒年的,你还夸他人中龙凤,前程无量来着!”寿总笑着说。
桑华十分意外,“竟是他?如果是他,我倒信了,也只有顾大师的后代,才有那样的风采了,老寿,陆寒年真送你一幅画了?”
“自然,刚送我的,就在我手上呢,可惜你看不到。”
寿总口气显摆,他也很遗憾,现在不是在港城,否则他定要大宴宾客,让所有朋友都能欣赏顾大师的真迹。
“你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就去海城找你!”
桑华妒嫉死了,顾大师的亲笔画啊,留给外孙的肯定都是最好的,他不想要白送,只要肯卖给他一幅就心满意足了。
可惜家里出了事,他是一家之主,不能离开,等查出胎死的原因后,他就去内陆一趟。
“行,我等你!”
寿总笑眯眯地挂了电话,又欣赏了会儿那幅画,这才出去找陆寒年两口子。
“小陆,小暖,谢谢你们送这幅画,我就不客气了。”寿总承了这份情,想着回头搞房地产,就多带带陆寒年吧。
老桑说了,内陆这边房地产没起步,谁最先吃下这口肉,谁就是老大,桑家已经在南方开始搞了,他不和桑家争,打算来江南一带搞,这么大一块肉他一个人也吃不下,分一些给陆寒年刚刚好。
而且陆寒年在内陆这边有人脉,政策也比他熟悉,能帮他不少忙,省不少事。
“您太客气了,这也是您和外公的缘分,要不今儿个怎么赶巧说起外公呢,这就是天意了。”江小暖笑着说。
其实她心疼死了,好多钱啊,但已经开了口,打肿脸都得充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