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怎么了?有隐疾?”江小暖挺好奇的,那天看柳玉香身体挺结实的,气色……
好吧,她看不出来,黑不溜秋的,气色好坏只能靠盲猜。
顾美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就是……我和同学怀疑她那个……那个例假不正常。”
“痛经?”
江小暖脱口而出,她能想到的就是这个。
“不是痛经,哎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那天看到柳夜叉,有没有发现她长胡子?”顾美云问。
江小暖愣住了,这个她真没注意到,再说那柳玉香黑的很,长了胡子她也看不出来。
而且——
“就算长胡子也没什么,有些女人会长胡子的。”江小暖说。
前世她就见过一个老板娘,长了两撇非常明显的八字胡,长得也有点男相,不过老板娘胡说八道,很会做生意,是家里的顶梁柱,还生了俩儿子,老公虽然忠厚老实,但很听话,对妻子也挺贴心的,人人都说这个老板娘福气好。
江小暖看过一些相书,说女人长胡子好像是福相,虽然是劳碌命,但有晚福,其他人她没见过,但那个长八字胡的老板娘福气确实还不错,相学这种东西,或许也有一些道理吧。
柳玉香如果真长胡子也不代表什么,有没有福气现在不好说,但从医学上来分析,应该是这姑娘体内雄性激素分泌较多,才会长胡子。
“不光是长胡子,我也说不好,反正这柳夜叉古里古怪的,我跟你说,我和她在一个宿舍住了三年,从来没见过她在人前脱衣服,换个衣服都偷偷摸摸的,上厕所也是,跟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的。”
顾美云也不知道要如何说,她就是对柳玉香这个人喜欢不起来,不光是她,宿舍的其他女同学也讨厌柳玉香,就感觉这人行事鬼祟,一点都不坦荡,从头到脚都透着股阴私小人的气息。
“洗澡也不一起?”江小暖皱了眉。
不在人前换衣服还情有可原,有些人就算在同性面前,也不爱裸露身体,这个是可以理解的,但上厕所也不一起,就有点古怪了。
男生她不知道,但女孩子好像都喜欢一起约着上厕所,下课后,第一件事就是一起去上个厕所,三五个女生同去,感觉就比较好,要是一个女生去上厕所,就感觉孤单了些。
哪怕现在她当妈了,每次下课都会问林静,或者石金花她们,要不要去上厕所呢,林静和石金花她们也一样。
“她洗澡都不去澡堂,哪怕天气再冷,柳夜叉都去水房洗,还是趁大家都不在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她啥时候洗了澡,反正就是特别鬼,你知道我的意思吧?”顾美云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
就好像她和宿舍的同学,说话做事都很随意坦荡,可柳玉香却像是阴暗角落的老鼠一样,做一件事之前,都会先探探动静,看到没人了才去干,有人的话,就立刻钻进水沟里,等没人了再出来。
“明白,这个柳玉香的例假正常吗?”
江小暖听懂这姑娘的意思了,柳玉香的行事作风,确实不正常,她想到了一种可能,但不敢确定,毕竟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