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听着啊……”
江小暖还是心软了。
……
陆寒年魇足地叹了口气,第二次了,是他二十四年前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有媳妇真好。
“我给你揉揉。”
陆寒年讨好地替江小暖揉手,冷硬大汉一下子变成了舔狗,江小暖瞪了他一眼,趴在床上懒得动,累死她了。
门咣咣咣地敲响了,江老太在外面喊,“小暖你要不要喝水?”
都快一个小时了,陆寒年还不出来,老太太实在忍不住了。
江小暖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差一点就抓现行了,感觉像偷情一样,搞得贼刺激,她狠狠瞪了眼某人,冲门口叫道:“我出来自己倒。”
老太太听声音没啥异样,这才放心地去看电视了。
等老太太走后,江小暖气得踹了脚,“都怪你,差点就逮住了。”
“不会,我听着。”
陆寒年好声好气地哄,那一脚连挠痒痒都不算,只要媳妇能让他天天快乐,踹一百脚他都愿意。
江小暖傲娇地哼了声,换了只手让他揉,又揉了几分钟,她这才轰人,“快回去,老太太回头又来查房了。”
“我回去了,明晚我来接你。”
陆寒年依依不舍,其实他还想搂着媳妇睡,那次是睡得最舒服的一次,可现在还没领证,什么都不能干。
出了房间,江老太眼睛比探照灯还亮,上下打量陆寒年,看得他心虚,不过面上却很平静,一点异样都没有。
江老太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花,这才放心了,看来在屋子里没干坏事。
“我回家了。”
陆寒年说了声,便从院子离开了,没翻墙,怕吓到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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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太还是不放心,跑到屋子里,见江小暖衣着整齐,头发也没乱,这才彻底放了心,讨好地问道:“要不要吃春卷?”
“不要,我要做题了。”
江小暖拿起习题本晃了晃。
“这就出去,想吃啥就说,我给你做,晚上早点睡啊。”
江老太碎碎念地离开了屋子,江小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她现在有点怀念以前动辄骂人的江老太了,这么殷勤真让人吃不消。
第二天早上,孟厂长就押着儿子过来了,江老太热情地招待了厂长大人,孟凡耷拉着脑袋,百般不情愿。
“从今天开始,每天在我这学习三个小时,我会布置作业,第二天带过来检查,如果做不好,或者请人代笔抄袭,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小暖说了规矩,还举了举特意准备的戒尺,孟凡打了个哆嗦,表情更苦了,落在这母老虎手里,他的未来肯定不会再有阳光了。
“都听你的,这兔崽子你随便揍,不打死就成,小暖,我把这孽障托付给你了!”
孟厂长起身,突然鞠了一躬,江小暖赶紧起身,扶起了他,保证道:“孟叔叔您放心,我打不过还有陆大哥呢,他就住在对面,会帮我一起管教孟凡的。”
“好……你们不必客气,只管放手揍!”孟厂长十分欣慰,有陆家老大在他就放心了,兔崽子最怕的就是陆家老大。
孟凡欲哭无泪……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还是亲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