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杀，撬不开嘴，揍也没用，倒是没揍，只是楚渊知道揍肯定没用，像这种宗教疯子根本不在乎肉体上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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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楚渊还是没办法。

正好普罗米修斯搁那放风筝，大呼小叫的，楚渊回过头，虎着脸喊道：“你奥数题做完了吗就玩？”

普罗米修斯装作没听到，跑开了，吴绍秋走了过来，气呼呼的。

“自己的工作做不好，不要将火撒到孩子身上。”

楚渊猛翻白眼，还孩子，真要是按岁数论，你祖宗得管他叫爷！

站起身，大聪明没好气的说道：“找人想办法撬开她的嘴，我还有两件事没处理，没时间和他墨迹。”

吴绍秋看了眼法拉第笼中的锋鸢，问道：“我来试试。”

“你那套对她不好使，在战场上都被我把脑袋砸碎了，愣是一声没吭。”

吴绍秋也不反驳，蹲下身望着锋鸢：“锋姑娘是吧，你好，我叫吴绍秋，异事部技术部与科研组负责人，你叫我吴主任就好。”

锋鸢看了眼吴绍秋，淡淡的说道：“高价值目标之中没有你，滚开，别碍我的眼。”

楚渊忍住了笑，所谓高价值目标其实和必杀名单差不多，当然没有老吴了。

吴绍秋不怒反笑：“牧神者在我这们这边，你知道吗，就在海底，深海海底，他是地球意志，我们这边，开普勒22b同样有一个星球意志，两个意志都在深海之中，相互纠缠，相互制衡。”

锋鸢猛然睁开眼睛，双眼火热。

吴绍秋笑呵呵的说道：“我们副部长与牧神者战斗过。”

锋鸢面露讥讽之色：“就凭他？”

吴绍秋：“更正一下说法，是我们副部长被牧神者揍过。”

楚渊：“…”

锋鸢脸上的讥讽之色消退了，这个说法她可以接受。

其实刚见到楚渊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这家伙身上残留着一种让她极为熟悉的“味道”，与圣茧中牧神者留下的部分神力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相似。

吴绍秋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信不信我将牧神者扒光了，然后扔到公厕里。”

锋鸢傻眼了：“你…认真的？”

“当着你的面，将牧神者扒光了，然后拿大粪浇他头上，你信不信？”

“你敢！”

锋鸢霍然而起撞在了金属栏上，吓了老吴一跳。

“我会杀了你，杀了你们所有人！”锋鸢双目发红：“将你们所有人碎尸万段，将你们这些该死的异教徒碎尸万段。”

“别吹牛b了。”楚渊掏了掏耳朵：“这话之前你都说好几次了，我也没怎么样，反倒是你，呵呵，这牛b吹的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锋鸢和困兽一般呜嗷乱叫。

吴绍秋后退了几步，自言自语。

什么大粪浇头，扒光了直接扔旧金山的大道上，并且还要二十四小时开全球直播，还说什么现场录像后去地球无上意志的地盘上做宣传等等。

楚渊听的直吸凉气，对老吴同志再次刮目相看，知识分子，啧啧啧。

老吴越说越来劲，越说越下道。

锋鸢一拳一拳的砸向金属栏，指甲都刺破掌心了，双目血红，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着吴绍秋，以及一句话没说的楚渊。

吴绍秋根本不在乎，一口老痰吐在地上，满面不屑。

“信仰，你们的子民都吃不饱饭，还你妈的信仰，我呸！”

说完后，入戏的吴绍秋回头大呼小叫着：“利维坦，利维坦利维坦，出海，给牧神者送过来，我亲自负责这事，亵渎，本主任倒是要看看，我就亵渎了，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