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真正的专家，贺烈就是。

为了让加查尔崩溃的再快一些，贺烈甚至让贺青云开着车带着这家伙去了一趟亚空间，看了那些灵体。

去之前，贺烈还给加查尔的嘴堵上了，不管他屈没屈服，就是让他看，让他感受，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什么叫做来自灵魂的战栗。

折腾了二十多分钟，面包车回来了，加查尔张口了，他依旧有着信仰，只是实在敌不过一种即便是脑补上一秒就会崩溃的恐惧。

当一个掌握着权利，掌握着无数人生死的上位者，变成一个有生命、会思考、有意识，带着记忆的“死物”，即便一次又一次死亡，也是死物，这种“折磨”，或许连地狱都退避三舍。

楚渊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与亚空间联络的并非是无上意志的人，而是星盟。

最初探索亚空间的就是星盟，利用环形黑洞和宇宙射线形成的亚矿打开了多个亚空间，失控的亚空间，大量的灵体残杀了无数人。

要知道连二级文明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亚空间，更别说星盟了，只是后者多次玩火导致了亚空间中某位“神明”的出现，这个神明无法离开亚空间，却能够通过裂缝与星盟的人进行交流。

这种交流是身体在裂缝另一侧，灵体穿梭出亚空间，与星盟的人互相传递着信息。

这个神明给了星盟的人一处“坐标”，也就是他所在的亚空间区域，他需要大量的生灵，枉死的生灵，被残杀后变成灵体进入其中，随即被这个神明吞噬。

灵体越多，死前精神能力越强大，神明吞噬后也就会越强大。

作为交换条件，这位神明告知了星盟很多“知识”，关于亚空间的知识，包括亚矿提取物等等，双方早在百年前就开始合作了。

在末世废土之中，无上意志的神职人员无疑有着强大的精神能力，星盟之后找到了无上意志，大致意思就是让无上意志专门培养精神力强大的人，然后被杀死后变成灵体进入亚空间裂缝成为神明的“食物”。

星盟给予了无上意志很多科技技术作为代价，而负责这件事的正是加查尔，暗中为无上意志培养精神力强大的“食物”。

这里也要提到另外一个人，季风.星灵。

无上意志一共有三个人可以感受到牧神者的“低语”，这三个人并不是一奶同胞，而是拥有同样基因链的人。

要知道哪怕是树叶，也不可能找到两个有着同样问路的叶子。

可这三个人的基因链却是一模一样，还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第一个人正是如今无上意志的星灵大主教，第二个人则是季风，第三个人被星灵大主教藏了起来，当做无上意志牧神者的“躯壳”，一旦占领了开普勒22b，牧神者就会降临到这具躯壳之中。

季风作为至高神第四亲卫军团军团长，既是星灵大主教的“弟弟”，又是三个能够听到牧神者低语的人之一，在无上意志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当季风发现加查尔暗地里的勾当后，勃然大怒，试图阻止无上意志圣文军团与星盟的交易，只不过没成功。

这是季风第一次被清洗了记忆。

被清洗记忆后，季风这家伙就和天生二五反骨仔似的，认识了个朋友，圣文军团的少年祭祀，没几个月，祭祀失踪了，一问才知道，被星盟带走了。

一路追查，发现星盟残忍的杀害了少年祭祀，季风呼叫了地面部队，带着近卫军团的忠心小弟们，干爆了三座隶属于星盟的城池，为了少年报仇。

这是季风第二次被清洗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