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熵感受了一下亚空间内部的环境，重力的确是与开普勒22b不同，氧气含量也很低，在百分之十左右，和珠穆朗玛峰差不多了。

都不是正常人，哪怕楚渊如今的身体素质也是今非昔比，窗户全开着也没太大影响。

面包车行驶在黄沙之中，楚渊都有点昏昏欲睡了。

“为什么第一次见到炎熵的过去，大家能下车，炎熵也会受到影响，之后去地球，车外和有一道空气墙似的连纸巾都扔不出去，二哈手指头还被烫一下.”

贺青云哪里知道，大拿倒是想明白了：“没了。”

“什么没了?”

“当时我们所处的空间，不存在。”

楚渊似懂非懂。

炎熵的过去，是在某个宇宙空间或是某颗遥远的星球上，是真实空间，只是在真实空间的基础上“播放”着他的经历。

之后大家到达的地球，实际上已经变成末世废土了，而且该区域因为环形黑洞的缘故变成了一片虚无，所以大家只能在车内看到外面的“过去”景象，实际上这片空间在现实世界中已经“不存在”了。

“义父，这就是我为何不愿加入异事部的缘故。”

胡立志小声嘀咕道：“太他娘的费脑子了。”

“因为你没有，所以才觉得费。”

胡立志：“…”

楚渊看了眼后视镜，很奇怪。

贺烈这么看不上小胡同志，为什么要收这个逗逼当义子？

漫天黄沙终于有了别样的景色，黑色碎石铺就的小路旁，出现了一个祭台，十来平见方，也是利用黑色碎石搭建的，旁边是几堆未点燃的篝火。

面包车停在了旁边，楚渊抽出了战书背包，戴好了便携式氧气瓶与防尘面罩。

只有楚渊和炎熵下了车，四下搜索查看着。

篝火并不是用木材堆积的，而是用黑色的碎石，也就是铺就小路的碎石。

这么大的狂风，灰烬肯定是没有的，可这些黑色的碎石有着燃烧过的痕迹，不是烤，就是燃烧。

用脚踢了踢，楚渊和炎熵同时有了发现。

黑色石头似乎是某种可燃物，祭台后侧有很多不知含义的符号。

二人交换位置，炎熵研究篝火，楚渊研究那些符号。

篝火没什么可研究的，大拿用防风打火机点燃后，闪出了一团妖异的紫色火光，摇曳不灭。

楚渊看的那些符号则是一头雾水，符号很多，有简单的有复杂的。

这处亚空间里倒是可以使用电子设备，楚渊拿出手机咔咔咔拍了几张照片。

再看祭台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冲着炎熵比划了个ok的手势，二人回到了车里。

贺青云问道：“可有关于我娘亲的线索。”

楚渊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