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云气的肺都要炸了。
炎熵也终于明白这家伙为什么生气了。
其实炎熵挺有人情味的,也知道贺青云很闹心,所以…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诶,我点开啦…”
“诶,我关了…”
“诶,我又点开了…”
炎熵哈哈大笑,不停的在身上点,眼睛和有开关似的,一会有血色一会没血色的。
眼看着炎熵没完没了了,贺青云突然重重的哼了一声,双眼望天:“幼稚,幼稚至极!”
话是这么说,卧龙起伏不定的胸膛还是出卖了他。
缇娜也觉得炎熵挺幼稚的,但是贺青云也好不到哪去,来人半斤八两。
“你不幼稚。”炎熵揶揄道:“哪个孙子骑老子脸上让我叫大哥来着?”
贺青云面色一红。
楚渊也看明白了,难怪炎熵这么贱,原来是带上私人恩怨了,当时贺青云是挺猖狂的,骑着炎熵的身上抡王八拳,那叫一个小人得志,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
“好有趣呀。”哈琪琪突然用力的在楚渊胸口上点了一下。
这一点差点没给楚渊点成气胸:“疼死了,我也点你一下!”
缇娜狠狠踩了一脚楚渊。
楚渊一脸古怪。
和你有什么关系?
缇娜挑着眉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为什么总是嬉皮笑脸的。”
楚渊耸了耸肩:“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态是长命百岁的秘诀,有人做过调查,不经常笑的人,寿命至少会减少五分之一。”
缇娜神情微变:“那岂不是说我只能活到二百岁?”
楚渊:“…”
也是这时候楚渊才想起来,这娘们根本不是人类。
让楚渊插科打诨一番,大家都放松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那些米其林宝宝为什么不敢跳下来,不过至少现在是安全的。
炎熵贱兮兮的望着贺青云,嬉皮笑脸的问道:“兄弟,还有没有什么类似的花活,再亮出来让我见识见识,怎么样?”
“做梦!”
“小气。”炎熵甩了甩手臂上的鲜血,点燃了一只烟,望向沼泽区域,皱了皱眉:“好恶心的味道。”
楚渊耸了耸肩:“比满是血腥味强多了,就是有点酸。”
“不,我说的恶心不是气味…”
炎熵弹了弹烟灰:“这里让我很不安。”
楚渊的心收紧了。
炎熵好像从来没用过“不安”这个词,连他都不安了,谁还能安?
一共说了两个关键词,恶心,不安。
恶心,是指生理上的,炎熵生理上的。
他没有用“危险”,因为这种“恶心”无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用的是第二个关键词,也就是不安,这种“恶心”不会对他造成损伤,但是他担心会对其他人造成损伤。
炎熵的眉头拧的和让老妈抓到揍小白的蜡笔小新似的,没有马上解释。
这也是他聪明的地方,首先他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其次就算说了,只会让大家再次紧张起来。
蹲在地上,炎熵不断用手指戳着地面。
楚渊敏锐地注意到了这次炎熵没有伸出舌头舔一舔。
要知道到了陌生的地方后炎熵都有这种习惯,通过地面土壤来分辨物质成分、空气湿度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