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玉昆才四十出头,夫人岁数也不大,姿色不是上佳的话,也不可能当俞家当家大妇。
不过指甲全没,牙齿拔光,就是姿色再美也没人样了。
如同死狗一般,被林骸抓着头发从船舱里薅了上来。
俞玉昆的大老婆陈玉容被抓到楚擎面前时,脸肿的小龙…小笼包似的。
九十斤的体重,顶着一张一百五十斤的脸,身材倒是不错,湿漉漉的,凹凸有致。
林骸照着陈玉容的后膝就是一脚,俞家当家大妇跪在了地上,半死不活。
弗莱迪拔牙的手艺比较粗暴,不打麻药那种,拔指甲也是,陈玉容是晕了醒,醒了晕,死去活来,生不如死,欲生欲死,一会死,一会活,别弗莱迪弄的是一会死一会活。
没成想,这陈玉容还挺硬气,浑身疼的都用不上力了,还扭头冲着林骸叫骂。
“你这该死的丑鬼,放开我,放开我!”
楚擎冲着林骸歉意一笑:“别生气,你不丑的。”
“诶,少爷这是哪的话,末将和这恶妇生什么气。”林骸微微一笑:“从小就有人说末将丑,末将知晓,都是玩笑话罢了,可后来见的人多了,发觉是个人都他娘的说末将丑,末将这才知道,原来…这世间这么多人爱说玩笑话。”
楚擎:“…”
林骸又是一脚踹在了陈玉容的后背上,大骂道:“你这恶妇,胆子倒是不笑,死到临头,还有心思说笑,丑不丑,老子心里没数吗!”
楚擎张了张嘴,到底没忍心说实话,他觉得林骸可能真的没数。
他都想问了,林哥,您说有没有可能,这娘们没和您开玩笑?
挨了一脚的陈玉容不止有心思说玩笑话,嘟着嘴卖萌,满下巴鲜血,还嘟嘟个脸。
“你们是舟师,舟师的丘八,敢打我俞家人,让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陈玉容如同疯子一般,指甲没了,手指血肉模糊,还在那张牙舞爪,被福三一脚踩在了手臂,狠狠压在甲板上。
披头散发的陈玉容依旧嚎叫:“你们这些丘八的副帅,你们的上官副帅陈定澜,是姑奶奶堂兄,你们敢,谁给你们的狗胆,杀了你们,叫堂兄杀光你们。”
楚擎眉头一皱,大家都回头看向船头的陈定澜。
陈定澜也转过了头,面色突变:“玉容堂妹?!”
“堂兄?”陈玉容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大喊道:“堂兄,堂兄您怎在这里,是我,是玉容啊,您…您怎么放任这些走狗打俞家人,堂兄…”
陈定澜快步走来:“真的是玉容堂妹?”
眼看陈玉容又要叫,福三一个大嘴巴子给陈玉容呼倒。
别人给陈定澜面子,三哥可不惯这么毛病。
“怪不得姓陈。”楚擎抱起了膀子,似笑非笑:“陈帅亲族不少啊,出了海还能见到。”
陈定澜老脸一红:“十几年未见,嘟嘟见笑了,陈家多子孙,她的确是本帅的堂妹。”
“那怎么的,想求情?”
“这…”陈定澜叹了口气:“毕竟都是陈家人,这情,本帅还是要求的。”
楚擎的眯起了眼睛,三哥摸向了腰后的千机,准备随时下手攮死这老娘们。
“哎,本帅就舍了颜面为她求个情吧。”陈定澜看了眼陈玉容:“还望嘟嘟一会给她个痛快,拷问也好,用刑也罢,莫要超过两个时辰,必是女子,莫要遭受太多折磨。”
说完后,陈定澜冲着楚擎拱了拱手,回到船头去了,继续望着海岛。
一群人面面相觑。
这他娘的叫求情?
楚擎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