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指挥系统的,各干的,巴罗狞笑一声,挥舞着弯刀带着神草部的游骑兵冲了出去。
六爷也吹了声口哨:“两翼包抄,从后方进入营地,记住,少爷只要一个物件,溪部头人的脑袋,将脑袋,带回去献给少爷。”
老卒与新卒们一夹马腹,抓紧长刀开始奔向了两侧。
战斗开始了,不过数百步的距离,战马奔腾,转瞬间就冲进了营区。
火焰冲天而起,一支支火把被丢到了帐篷上,鲜血作为点缀,气盛的年轻头人,终究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血与火的代价。
最多三四百青壮,加起来也就一千余人,敢于上马迎战的,屈指可数。
今夜,溪部本就不平静,下午的时候气盛的年轻人回来了,和长老们以及退了位的老爹大吵一架。
年轻的头人认为,盛兆军不敢将他们怎么样,因为涉及到了昌人,昌朝的大官,要是盛兆军将他们溪部如何了,这事传遍草原,盛兆军就会成为叛徒,其他小部落也不会再追随他。
可惜,他低估了盛兆军的肚量,或者说是他高估了所有凉人在盛兆军心中的地位。
对盛兆军来说,只要人马足够,他都敢直接杀到金狼王大帐,更何况一些小部落了,要么,跟着老子作死,要么,让你们现在就死。
暮花骑在了一匹马上,一匹老马,楚擎给她配的,这匹老马走的还没驴快,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如同吃多了海参的足球队,不但有气无力,还瞎走。
周围并没有人看管暮花,但是她知道,黑暗之中,一定有人注视着她,防止她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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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这么一匹老马,她跑不快的,她也不想跑,因为她牵挂着一个人,徐天辰。
小跑同学冲的很猛,神草部的游骑兵大喊着,他们只杀抵抗的人。
溪部的族人们惊恐不安,抵抗之人少之又少。
还是那句话,小人物的悲哀,自己总被代表,自己的权利,自己的命运,自己的生死,不知不觉就被代表了,因为一个气盛的年轻人,为他们招来了杀身之祸。
从后方饶进营地的徐天辰,用的是长刀,压低身姿趴在马背上,冲向了一群上马的凉人。
这些凉人要逃跑,徐天辰与数名新卒并排冲锋,长刀掠过,四个溪部族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新卒们用着并不熟练的凉话大喊着,询问那个气盛的年轻人在哪里。
人们逃着,跑着,战马穿梭着,刀光挥舞着。
徐天辰是个爱出风头的人,他想要脑袋,一个楚擎唯一在乎的脑袋,所以他冲的很快,将其他新卒都甩到了后方。
他终于找到了要找的人,穿着皮甲,挥着手,似乎是在组织族人们反抗。
“受死!”
一声大吼,徐天辰高举长刀冲了过去。
要么说文曲星就是文曲星,眼看双方快要接近,徐天辰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然后…一支冷箭袭来,徐天辰跌落马下。
一个人没砍死,就砍伤两个人,完了他被射下来了。
营区之外,焦急等待的暮花心里突然猛地一痛,再也无法继续等下去了,用力一夹马腹,然后…老马打了个响鼻,慢慢悠悠的走向了营地,和散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