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们第一次听到“阿鲁巴”这个词,很好奇,听这名就知道是酷刑,千骑营专属酷刑!
院子里没有树桩子,可办法总比困难多,福三撸起袖子,直接给一个废弃的磨盘竖起来了,双臂固定好。
“来,兄弟们,朝这撞。”
四个探马,喊着号子。
“一,二,三,走你!”
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声从孙尚文的嘴里传出,所有人都是一脸恶寒。
难怪是天子亲军,就这种酷刑,绝逼是皇宫中的太监发明的。
楚擎大手一挥:“继续,撞完了绑起来吃泻药,吃完泻药往嘴里灌枸杞和大蒜,吃完继续撞,撞完继续吃,让他将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
说完后,楚擎回过头,望着哆哆嗦嗦的赵申志和吕渊。
“你们…不会也和凉贼有染吧?”
“扑通”一声,吕渊直接跪地上了,赌咒发誓:“大统领,大统领大统领,学生,不,我吕家,断然没有,断然没有啊,若是有,天打雷劈五雷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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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申志在楚擎锐利的目光下,咬牙道:“若是下官与凉戎有染,愿被千骑营千刀万剐,九族,不,十族,皆是如此!”
扶着磨盘的福三乐道:“我替你十族谢谢你噢。”
马如敬那叫一个痛心疾首,指着阿鲁巴惨叫的孙尚文骂道:“本帅还当你是好友,没想到,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狼心狗肺之辈,我呸,叛徒!”
一声“叛徒”,所有将领都下意识看向看热闹的肖轶。
众多将领,异口同声:“he-tui,叛徒!”
肖轶:“…”
楚擎将腰牌摘了下来,随手丢给一个探马。
“去,彻查孙家,还有他刚才说的那个吴家,所有引路党,都查出来。”
说完后,楚擎又看向马如敬:“边关三道的折冲府,能信得过吗?”
“能,折冲府三道的军伍,本帅都信得过!”
一旁的田海龙微微松了口气,还好这老家伙没说出若是信不过他就不当这个大帅了这种话。
楚擎对探马挥了挥手:“调查出所有凉贼引路党后,通知当地折冲府,将所有人都押入大牢。”
赵申志连忙插口道:“楚大统领,下官同去,此事非同小可,那吴家…”
“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楚擎冷冷的打断道:“少一个人,我拿你的亲族凑!”
都快五十的赵申志汗如雨下,连连称是。
楚擎又看向了吕渊:“还有你,听说,你死了个三哥?”
“学生,学生…”吕渊在楚擎的逼视下,吞咽了一口口水:“学生自幼便于家兄不合。”
“哦,那你爹呢,你娘呢,他们,会不会很伤心啊?”
“三哥,不不,吕信自幼叛逆,死了好,死了好啊,谁叫他擅作主张出关与凉戎做钱财营生,活该,学生早就看不下去了,我吕家也早就看不下去了,对对,还有,家父家慈,也早已与吕信恩断义绝!”
“哦。”楚擎微微一笑:“可是…边军帮他收尸,忙活了好久。”
楚擎竖起三根手指:“辛苦费,不过分吧。”
“不过分!”吕渊如蒙大赦:“三万贯,两日内,如数奉上!”
楚擎楞了一下,自己想说三千贯来着。
不过三万贯也好,反正哪都需要花钱,楚擎又看向满面复杂之色的马如敬,笑嘻嘻的。
“大帅,您觉得,下官这样与他们周旋的,如何?”
马如敬咧着嘴,眼前,是汗如雨下和如蒙大赦的知州与世家子,耳边,听的是孙尚文的惨叫声,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他就死活想不通,为什么世家和官员,这么怕这位千骑营大统领?
当然,很多世家和官员也想不通,自家都传承数百年了,怎么就…全家下大狱了呢,不能够啊。
边军,的确是无法理解,因为楚擎在“圈里”的赫赫威名,是踩着一个又一个衙署,一个又一个官员,一个又一个世家造就出来的。
从楚擎出道至今,任何尝试与他交锋的人,无一活口,除了及时悬崖勒马直接投敌的礼部尚书曹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