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擎骂了一声,坐下后不满的看了眼愁眉苦脸的江月生:“大哥,以后有外人的时候,咱能不能一致对外。”
江月生沉沉的叹了口气:“好。”
“说好了啊。”
“但是楚大人,你可否也答应末将一个要求。”
“说。”
“下一次,听末将把话说完。”
“说个屁啊说。”楚擎猛翻白眼:“都找上门了,我跟你讲,咱越是低声下气就显得咱越没理,知道吗,就你那套根本不好使,什么别轻易得罪人,咱千骑营干的就是得罪人的事,明白了吗。”
“明白了。”江月生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楚擎灌了口茶。
江月生一副认真的模样问道:“楚大人教训够了吗,教训够了,可否听末将一言。”
“差不多了,你说吧。”
“俞天伦,是来赔罪的。”
“我知道,你瞅瞅他那个熊样,往那一坐,还敢上门兴师问…”
楚擎愣住了:“等会,赔罪?”
“是。”
“不是兴师问罪吗?”
“谁与你说的。”
“探马啊。”
“探马说俞天伦是来兴师问罪的?”
楚擎一头雾水:“是啊,探马说俞天伦找上门来了。”
江月生沉沉的叹了口气,满面无奈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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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究竟怎么一回事啊。”楚擎越来越迷糊:“那个什么瀛狗皇子的腿都断了,他应该兴师问罪才对,赔什么罪啊?”
“俞天伦说,今日城南之事是误会,瀛人七皇子伤的并不重,他鸿胪寺会安抚,事情原委他也知晓了,想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能吧。”楚擎一脸狐疑:“俞天伦这么好说话?”
楚擎这么一说,江月生也不敢确定了。
其实江月生心里也极为困惑,好歹是九寺寺卿,虽然不如尚书,那也是朝堂重臣,明明占着理,没道理怂成这样啊。
江月生没好气的说道:“日后先要了解原委再开口,莫要进来就开骂。”
楚擎老脸一红,没好意思吭声。
反倒是福三不乐意了:“二狗你少在那里说教,少爷骂了又如何,骂的不对吗。”
“你知道个屁,人家是来赔罪的,你家少爷无缘无故骂了人家,当然不对。”
“鸿胪寺司掌各国使节事务,使节狗腿都断了,他不来寻公道,却是赔罪,这他娘的叫什么,叫尸位素餐,叫官官相护,叫包庇,叫目无国法,我家少爷身为千骑营大统领,骂他,有毛病吗?”
江月生都惊呆了。
这么一说…好像是没毛病啊,这俞天伦,是他娘的挺操蛋的,使节受伤了,你却来赔罪,你这寺卿怎么当的?
“算了算了,别吵了,翻都翻脸了,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楚擎揉了揉太阳穴:“交代下去吧,再整理与一下鸿胪寺的黑料,对,主要查一查那些各国使节,我就死活想不通了,鸿胪寺都是贱骨头吗,都拿使节当爹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