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后,她还口口声声这是她家,陆乔这个租房佬有什么资格不让她用电。
至于偷偷调水电表额度,下楼蹭饭不给钱等等,更是常态。
后来陆乔打听到房东大妈一直都这德行,前前后后逼走好多租客。
因为房租是年缴的,还要额外再押三个月房租当押金,所以房东大妈也不指望‘回头客’。
只要把钱拿到手,她就开始作妖,两三个月就把客户逼走,剩下的时间她也不空着,再转手把房子租出去。
只用一年的时间,就能赚别人三四年的房租。
由于很多是外地人,加上房东大妈给高额佣金让附近中介推,所以总会有人上当。
当时陆乔是大意了,再者离家近,方便杨妈妈来回,才选择租在这儿。
此时,房东大妈骂骂咧咧下来,叉着腰,操着江都话大骂:“我下来了怎么样啊,瞧你这母子俩矬样,甩逼,拽死得了!”
“嘴给我放干净点!我问你,你凭什么把锁换了!还拿水泼我妈!”陆乔怒道。
“你少作逼倒怪,阿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啊!一家子丧门星,惹那帮胡闹鬼,给我搞的都没人敢来租了!”房东大骂喷着口水道。
“没人来租房子,不是你自己作的?谁还敢来租你家租房子?”陆乔冷声道。
先前王涛一伙人来砸饭馆本来是被定义为民事纠纷的,可这房东大妈自己作死,非要找来什么一些小媒体,哭诉她房子被砸了,然后她又常年吃药之类的,要多惨有多惨,想凭此来募捐。
可新闻一发出去,被人扒出来她以前干的缺德事儿,结果可想而知。
“你再说!你个杂种!你妈活该被打,我寻思怎么不被打死!”房东大妈表情扭曲,转而对杨秀美吼道。
陆乔脸色一沉,刚要上前收拾这房东,被杨妈妈拉住了。
“乔乔,不要打架。”杨秀美十分担心,然后对房东大妈道:“我只是来看看以前的地方,你可以把门打开吗,我把东西都搬走。”
“搬走?搬哪去?你一个都搬不走!里面的东西都是我的!”
“你脸可真大啊!”陆乔冷笑道:“那里面的桌子、灶台、煤气灶吸油烟机,全是我和我妈置办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有,我还剩下半年的房租,把房租和押金都给我退了!”
“退什么退!我这楼下好好地地方,被你们惹来的胡老鬼砸了,我还没找你们要赔偿!”
“砸你什么了?里面全是我们的东西,别说砸坏几张桌子,就是全拆了也跟你没半点关系!”
房东大妈也觉得理亏,当即一屁股拍在地上,撒泼道:“你敢进去试试,抢劫了!快来人啊,有人抢劫了啊!”
房子本来就在马路边,车来车往,被房东大妈这么一闹腾,一些人停下来看热闹。
“这什么人啊,一个小伙子不上班,来这儿欺负女人!”
“这阿姨住的这么破,多可怜啊!”
“大姐你别怕,我们在这儿,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有的人不知情,还以为陆乔当着自己是个男人在欺负老妇女,当即在旁边骂陆乔不是人,还有一些‘热心群众’也纷纷站出来当起了正义人士!
杨妈妈担心陆乔意气用事打了人,连忙拉着陆乔低声说算了。
陆乔看着周围各色嘴脸,以及房东大妈的撒泼刻薄,气的太阳穴不断跳动!
嘎吱——
突然,一辆银白色悍马来个漂亮的甩尾停在旁边,车上下来一位扎着高马尾,穿着灰色卫衣的女孩。
陆乔一愣,脱口而出:“安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