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子上下打量着走进来的王涛,皱眉:“我对你有印象,你是老二的人。”
“能被赵家未来的继承人,赵儒认出来,是我的荣幸啊。”
“少废话,你是老二的人,来我这儿做什么?还有,杀了我的人,你想死吗?”
赵儒看到门外的打手已经双双倒下,但他并没有半点惊慌。
“您息怒,看看谁来了。”
王涛让出一个身位,紧接着两位僧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位正是子决大师,另一位则面容和善,脚下的鞋印却沾满粘稠的鲜血!
“白云寺?”赵儒眯着眼,露出笑容:“原来是贵客,怎么突然拜访,是有什么指教?”
“阿弥陀佛,指教不敢当,只是来为施主解惑。”子决大师双手合一,微笑道:“想必施主在为今晚的事发愁吧?”
赵儒眉头一挑,冷笑道:“你是指我家老二联合楚门参加证兴集团投资一事?呵呵,这对我赵家有益,我有必要发愁吗?”
“正所谓传位传长,赵儒施主可不必为家主之位担忧,可你的这双腿……似乎是个累赘。”
子决大师目光落在赵儒残废的双腿上,笑容耐人寻味。
“放肆!”赵儒被戳到痛楚,脸色大变。
“您别生气,毕竟我们是来帮您的。”王涛嘿嘿笑道:“赵斌借着楚门的势头,最近是如日中天,想必他所做的一切,赵家老爷子也都看在眼里,您若想保住继承人的位置,恐怕要下点功法才是啊。”
“我自有分寸。”赵儒闭上眼片刻,盯着王涛:“你是老二的人,现在这是来向我投诚?”
“赵斌待我不薄,我很感激,不过我自始至终都只是白云寺的人,而我这条命也是白云寺给的,所以我是在为白云寺服务。”
“老二连自己的人都看不住,他这种废物,我都不屑去争什么。”赵儒冷笑声,但他也没有下逐客令,而是沉吟问:“说说,你们不找老二,找我,是有何缘故?”
“呵呵,施主,不论是您还是赵斌施主,在我们白云寺看来都是一样的。只是,赵斌施主被世俗权利蒙了双眼,而忽略了他该要做的事。”子决大师道。
“该做的事……你指的是阵法?”
赵儒作为家中长子,对于赵斌跟白云寺做了什么,他心里自然清楚。
“不错,今晚我们白云寺愿借权贵云集之际,扩大影响力,发展下线,毕竟日子越来越近了,不能耽误,不是吗?”
“只有这个目的?”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必须要做。”子决大师脑海浮现陆乔的身影,面露残忍的微笑:“杀人。”
……
澜海大礼堂是民国时期建筑。
虽然少了一些现代感,但多了历史厚重的底蕴。
但凡能在礼堂举办活动的,非富即贵。
从礼堂南北路近一公里的范围,周边都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甚至连一些百万的豪车也都随意的停在马路边上。
不是他们不想往里停,而是没资格。
许多有钱人慕名前来,可苦于没有获得邀请资格,只能在附近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