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眼睛一亮,“厂长。”
许大茂锁上车门,“什么事?”
闫解成苦着脸,“厂长,你能帮忙把我房子要回来吗?”
“什么房子?”
“就是我赌输的那套小院子。”
许大茂脸黑,“你都输了,而且充公也算是赃物,根本就不是你的。”
“可之前是我的啊!我可是花了好几百块钱买来的。”
许大茂无语的摇头道:“知不知道认赌服输?已经不是你的就不要纠结了,好好养好身体,以后好好工作再挣一套出来,我很看好你,你两三年就搞套房子很厉害了。”
闫解成差点哭出来,“厂长只要你能帮我把房子要回来,我给你一百块钱。”
许大茂懒得和这家伙多说,“我哪能干违反原则的事,这事你不要想了,根本没法办,以后还是遵纪守法,这次要不是你受伤,你肯定被关进去踩缝纫机了。”
闫解成郁闷,看着许大茂回家不再搭理他,他原本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现在闫解成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被闫埠贵剥削还没法反抗。
“呦,这不是闫大公子吗?听说你这阵挺背的啊!”
闫解成看着突然回家的傻柱,嘴角露出不屑,“真稀奇了,傻柱你还回家吗?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听说你爸又找了一个女人?”
傻柱气的真想抽闫解成,他回来正是为了何大清的事,不过考虑这孙子刚出院没多久,要是打一顿少说又是要付不少钱。
“我这回来的时候你还在住院呢,你这小子真是败家啊!能把房子和钱都输光光,可见你很有魄力啊!干了别人不敢干的事情。”
“切,我那是被算计了,谁还没个马失前蹄的事?”
傻柱比划一个大拇指,“话说你老闫家是真特么能搞钱,你才上几年班?不仅搞了房子,连赌输的钱都有好几百,真是厉害啊!”
闫解成苦笑,“我这几年的福利加上卖的泡菜咸菜的钱都搭里面去了,这可是我日积月累的钱,可不像你出去做个宴席都有十块八块…。”
许大茂进院子听到傻柱两人说话他挺好奇,尤其关系到何大清的事。
晚饭时间,他问了下许伍德关于何大清的事。
许伍德笑了起来。
“这何大清据说和一个姓黄的寡妇好上了,这黄寡妇住前门一带,有两个孩子,听闫埠贵说这一阵何大清都不怎么着家了,他家何雨水天天吃易中海家的饭,不然非饿死这女娃不可。”
许大茂目瞪口呆,“这是造孽呀,这何大清是真没点脸皮,都这岁数了还折腾什么?他有那能力吗?”
“噗!”
“哈哈哈,人家何大清自觉的还很年轻的。”
“没脸没皮。”许母也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