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一幕虽然艳丽诱惑,西弗勒斯却没有欣赏的欲望,他猛地上前几步攥住文修·洛德的手臂,将少年拉扯到自己身前抵在洗手台上。
他一只手挥舞着魔杖变化出一条丝带将文修·洛德的双手牢牢绑住,另一只手抚摸上少年的红痕、脖颈、齿印。
“文修,告诉我,是谁?”
文修·洛德想要挣脱西弗勒斯的禁锢,在听到西弗勒斯的质问后,突然停止了挣扎,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语气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去参加宴会中药了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而且还差点被好朋友压,文修·洛德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这反应在西弗勒斯看来,就是想袒护那个奸夫,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很生气的,但喉咙里却不自主的发出笑声。
他俯下身,一只手揽住文修·洛德的腰,另一只手则慢慢的从小腹处上滑,鼻尖磨蹭着锁骨处的殷红痕迹,最后将自己的唇瓣覆盖在上面。
文修·洛德感觉到锁骨处的柔软触感,没等他做出反应,那触感就变成了湿滑的舌尖舔过,随即是牙齿的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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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修·洛德颤抖着,“西弗勒斯!你放开我!”
失去理智的西弗勒斯听到少年唇齿里吐露出自己的名字,黝黑的眸子更加幽暗,他放开文修·洛德那处已经被覆盖上自己痕迹的吻痕,抬起头吻上了文修·洛德的唇。
“唔……”
舌尖搅动,手上的动作不停,西弗勒斯感觉自己有些上瘾,这比他得到任何珍稀的魔药材料和熬制出高品质的高阶魔药还让他满足。
长期处理魔药材料让西弗勒斯手指格外灵活,轻拢慢捻抹复挑,身下的少年就如同听话的魔药材料一般,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他最想要的反应。
直到文修·洛德有些窒息,腿软的站不起身,只能借着西弗勒斯揽着他腰的手臂的力气虚虚的靠在西弗勒斯的怀里,少年这才放开他的唇舌。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文修·洛德现在只感觉脑子混沌无比,那药就如同附骨之蛆,即便药效已经消失,可随便的挑逗就可以点燃他的身体。
西弗勒斯的半长的头发被发带绑在身后,这是文修·洛德的杰作,显得黑发少年现在更像是贵族家的孤傲少爷。
“是西里斯吧。”
听到西里斯的名字,文修·洛德呼吸一顿,西弗勒斯知道他猜对了,布莱克家族的宴会,那个粘人的狗皮膏药怎么可能会允许有人对文修·洛德做这种事,唯一的解释,这就是他干的。
文修·洛德想要开口解释,但刚才持久的缺氧让他缓了好一会才能开口,他有些不舒服的拧动了一下手腕,“西弗勒斯,你先把这带子解开,我可以解释。”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不过今天已经有太多事超出他的预料了,看西弗勒斯这反应,文修·洛德隐隐的心底有一个不妙的猜测。
文修·洛德还被西弗勒斯禁锢在怀里,听着自己耳边的心跳,少年咽了咽口水,‘应该,不会吧……’
西弗勒斯没有解开绑着他手腕的袋子,看到文修·洛德抬起头看着自己,银灰色的发丝垂落在身后,撩拨着揽住少年腰的手臂,湿润的银灰色眸子里只有自己,殷红的唇瓣是他粗鲁的杰作,泛着水光,引诱着他继续品尝。
文修·洛德现在这个半跪着的角度看不清西弗勒斯眼底的情绪,“我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有个死胖子和死瘦子给我下了药,当时药就泼在我和西里斯身上,我们俩原本是要去处理的,结果药挥发了,所以就……这就是意外!”
西弗勒斯心里好受了些,‘至少,文修不是自愿的。’
“你们俩做到最后了吗?”
文修·洛德没反应过来西弗勒斯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在黑发少年伸出手想要自己寻找答案的时候,文修·洛德大喊,“没有!没有!!!!”
“西弗勒斯你能放开我了吗?”
西弗勒斯在听到没有的时候,心里的嫉妒和愤怒就已经消了大半,但是看到自己怀里面上带着些祈求的银发少年,西弗勒斯感觉有些喉咙发紧,眼底也涌现出欲念的黑。
黑发少年装作仍然愤怒到失去理智的样子,抱起怀里的少年坐在洗手台上,冰冷的触感让文修·洛德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西弗勒斯假装没有看到,低头堵住了文修·洛德喋喋不休的嘴,拿起手边的魔杖挥舞着打开花洒开关,喷洒出温度适宜的热水。
文修·洛德想要闭上嘴咬他的舌尖,西弗勒斯总能及时退出,然后更加激烈的索取。
西弗勒斯把人带到花洒下,伸手解开文修·洛德围在腰间的浴巾,声音有些沙哑,“那个野狗太脏了,我帮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