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脏,我正好用来洗第一遍。”牧温言的声音从幕帘后传来。
宁安卿现在真想直接冲进去把牧温言打一顿,但一想到赤着身子的牧温言,又有些怂:“就该把竹儿叫来一起,看你还敢这么欺负我?”
牧温言一边洗澡一边说:“我哪有欺负你,再说了,竹儿来的话,你还得自己住单间呢......”
言外之意是正宫来了我还得让让?
凭啥!萧竹儿再理直气壮还能把本阁主赶出去不成?!
不知不觉间,宁安卿已经在暗自拿自己和竹儿比较起来。
不久,牧温言洗好出来,简单的裹着另一个浴袍走到宁安卿旁边。
“你作甚?”宁安卿瞪了他一眼。
宁安卿刚把头发整干,正要盘头发。
“帮你盘头发啊。”牧温言也不管宁安卿的反应,就上手帮她盘头发。
“你...... ”宁安卿想说哪有清清白白的男子给女子盘发的,但是一想,俩人貌似也不怎么清白了,算了,由他去吧。
“我也会给竹儿她们盘。”牧温言补了一句。
宁安卿先是一酸又是一喜:“哼,还真把我当你媳妇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闭眼舒坦地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