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沈重准备使用第四次领域帮助郑月婳作弊的时候,凌丛终于坐不住了,猛的站了起来,就想去警告一下沈重收敛一点。
‘啪~’
可,观众席上传来了一声椅子碎裂的巨响,吸引住了凌丛的注意力。
原来,是江绣兰感知到了凌丛站起来的动作,她自己也猛的一拍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念力直接把椅子轰碎,吓了旁边的几人一跳。
几人顺势就想发作,说上几句。
但又看到那些向他们飞射而来的椅子碎片都被眼前的这个白发大娘给定在了空中,于是又把话头强行咽了回去。
这大娘居然是化念镜,你是大能,我惹不起还不行吗?
“嫂子,你又想干嘛啊?”凌丛通过眼神询问着江绣兰,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江绣兰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沈重的方向,又看回了凌丛,意味十分明朗:“怎么着吧,你要是敢干涉我徒弟作弊,我就干掉你。”
凌丛讪讪一笑,缓缓、缓缓的重新坐回了他的总裁判椅。
江绣兰见凌丛被她震慑住了,这才收回了视线,想要坐下。
可自己的椅子已经被自己拍碎了,她又看向了旁边的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身体一凉,却秉承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识(bie)趣(qu)的把座位让了出来。
江绣兰坐下了以后,还是担心凌丛会对沈重的行为耿耿于怀,继而从中作梗。
觉得还是应该跟凌丛说一声,沈重其实也是悲歌和凌动的徒弟比较好。
细细想了一下细节,江绣兰就编辑了短信,给凌丛发了过去。
江绣兰:‘沈重是悲歌和凌动的徒弟,而且他凭自己本事作的弊,你阻拦个屁啊。’
凌丛感觉到了手机的振动,拿出来看完信息之后反而眉头紧皱。
凌丛:‘当真?’
江绣兰:‘滚。’
凌丛:......
从这个一个滚字,凌丛就可以确定,嫂子说的话是真的。
难道嫂子已经知道,哥哥当年是假死的了?
应该是了,否则她也不会提出悲大哥的名字。
这时,凌丛看向沈重的眼神都变了。
那是一种长辈看后辈,充满慈爱的眼神。
甚至开始回想起沈重的种种操作,凌丛的嘴角都露出了一丝开心的微笑。
这战斗风格,跟悲大哥的风格简直一模一样啊。
现在说他不是悲歌的徒弟,凌丛都不信了。
那种恶心人的劲,一般人还真的学不来。
想到了这里,凌丛是越想越开心,逐渐开始放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旁边的几位副主席看见凌丛突然大笑,全部都是一脸不解。
几人纷纷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主将,何事如此开心啊?”一名类似副将的人笑着询问道。
“哈哈哈哈哈,没什么,只是见学生们如此朝气蓬勃,忍不住感慨啊,这就是我国欣欣向荣的铁证啊。”凌丛随意敷衍道。
于是旁边几人笑着连声附和了几句,随后便揭过了这个话题,继续关注着赛场。
接下来的比赛依然惨烈。
轮番对战当中已经有很多人被淘汰了。
越是到后面,人数就越容易出现骤减。
能剩下的那些,都是同辈的精英天才了。
清楚沈重实力的江绣兰,从来没有想过沈重会在这种比赛中输掉,除非是他故意放水。
唯一担心的,就是沈重使用领域的时候被有心人发现,举报他作弊了。
但是还好的是,沈重一直都是在帮助郑月婳使用,并没有让这种情况出现在其他人的比赛里。
所以也没有人把这其中的关系联想到沈重的身上来。
而郑月婳在沈重的协助之下,连战连捷。
并且每次都是即将落败的时候,对手就会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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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郑月婳开始有了一个黑寡妇的称号。
这一度让郑月婳苦恼不已。
今天的比赛终于结束了,赛场上,只剩下了400多人。
估计明天再来一轮,后天就可以进入最后的10强争霸赛了。
沈重在比赛结束以后,本想直接带着阮琪琪回到宿舍来一个鸳鸯浴的。
结果江绣兰就在酒店的一楼等着沈重,直接打断了沈重的美梦。
“沈重跟我走,你们几个先回去吧。”江绣兰没有多话,只是一句简单的吩咐。
于是沈重也没有多问,捏了捏阮琪琪的手,就跟着江绣兰离开了。
阮琪琪扁了一下嘴,也只好回酒店等沈重回来。
“师娘,有什么事吗?”等走远了之后,沈重才开口问道。
“有人想见你。”江绣兰随意的说道。
沈重见此,不再多问,就跟在江绣兰的背后走着。
七拐八拐之后,江绣兰带着沈重来到了一处暗巷口,走进去之后右手边有一个小门,江绣兰按照特定的节奏敲响了房门。
一个穿着普通运动服的英俊小伙打开了门,并且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后就带着江绣兰和沈重走进了房间里。
进门后,沈重看见了各种的器械,都是监听和监视一类的设备。
几个工作人员在这些设备面前戴着耳机,操作着,完全不在意有什么人在他们的背后经过。
跟着运动服小伙上了两层楼梯之后,来到了一个更大的走廊,走廊的两边还有许多房间。
走廊的尽头的门更大,像是会议厅,也有可能是饭堂。
沈重一路上都只是在静静地观察着,一直都没出声询问。
运动服小伙直接带着沈重走到了尽头,随后在敬了一个礼之后便退去了。
江绣兰也不敲门,直接就扭动了门把手,带着沈重走了进去。
“呀,嫂子您来啦!”凌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恭敬的迎了过来。
“厨房在那边。”江绣兰没有理会凌丛,指着房间里的另一个小房间,对着沈重说道。
沈重会意,完全没有犹豫,径直的走了过去。
江绣兰直接拉开了会议桌上的椅子,直接就坐了下去,说道:“看来你是完全不信啊。”
“嗨,嫂子哪里话?我这是不是想见见哥的徒弟嘛。”凌丛解释道。
“哼,马上你就知道了。”江绣兰没有再解释,闭目养神,等待着沈重的菜品出炉。
这时候,就连凌丛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看着厨房门,带着些期待,更带着一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