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2 / 2)

觉醒后我暴富了 舒书书 11756 字 9个月前

听了这话,岑岁点了点头,一边合书本一边站起来说:“好的,那我现在就过去,等我。”

说完起身挂了电话,她抱着收好的书去里间,放下书的时候顺便和荣默打了声招呼,说她闺蜜做了阑尾炎手术,要去医院探望一下。

荣默正靠在沙发上闭眼休息,被叫醒后面容有一些懒懒的。

他睁开眼睛,打起一点精神问岑岁:“要我送你吗?”

岑岁拿起包包往肩膀上挎,“不用,我自己开了车来的,我就先走了,你继续睡,晚饭我也不陪你吃了啊,明天见。”

说完也没等荣默再说话,直接转身就走了。

背着包包出了珍宝斋的门,她拿出手机看了看陶敏儿给她发的医院地址。

随后她复制一下医院的名字,用地图搜好导航路线,到停车场开上车,直接跟着导航去医院。

但开车刚走到一半,她又忽然想起来了,空手去医院好像不太适合。

于是这便又在路边逛了一圈,找地方停车买了一束白百合,再加上一篮子水果。

东西买好后放进车里,再继续跟着导航去医院。

路上花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岑岁到陈大暖病房的时候,陶敏儿和周二宝两个人已经在了。

病房里放了不少鲜花和水果。

岑岁把自己买的鲜花和水果也放下,去看陈大暖,笑着说:“你这真够急性的呀,等我们知道,手术都做完了。”

陈大暖也笑一下道:“一个小手术而已,没什么好紧张的,都没打算告诉你们,不知道陶陶从哪听说的。”

岑岁在病床边坐下来,和陶敏儿、周二宝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又关心了陈大暖一阵。

还是陈大暖自己不想说她这割了阑尾的事了,看着陶敏儿转移话题说:“陶陶,你不是说,帮岁岁打听到了那个荣家的八卦吗,说给我们一起听听呗。”

说到这件事,陶敏儿想起来了。

她连忙转身去包里掏本子,掏出来了说:“我都拿笔记下来了,还画好了图呢。”

岑岁和周二宝一起伸头看了一眼她的本子,没看懂她鬼画符写了什么。

陶敏儿自己能看得懂,看着本子说:“古玩世家荣家,这算得上是正儿八经豪门了,家里产业做得是真的大,那个荣知行荣老爷子,也是真的牛批。”

陈大暖看着她,“直接说八卦。”

陶敏儿清清嗓子道:“急什么,让我慢慢说嘛。”

岑岁给她倒了杯水过来,“不急,慢慢说,渴了喝口水。”

陶敏儿不客气地接了杯子喝了一口,又清一下嗓子,才又说:“这个荣老爷子,应该有七十五高龄了。他家是世代都干这一行的,当然在文G十年的时候,也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自从改革开放以后,这个荣老爷子,就凭借自己在圈中的地位,集结圈内一批人,又快速起家了。”

岑岁、陈大暖和周二宝三个表情认真,都看着陶敏儿讲。

为了不影响她的节奏,陈大暖也没再开口催她,只道:“然后呢?”

陶敏儿停一下看看自己的本子,又继续说:“荣老爷子的大房太太,是他在年轻时候娶的,两人总共就生了一个儿子,叫荣守诚。”

岑岁这时候插了一句:“不是荣腾?”

说完又觉得自己问得弱智,不该插问这一句,便又道:“你说。”

陶敏儿也没立即回答荣腾相关的问题,接着自己刚才的话继续说:“荣老爷子这个大房太太,体弱多病,熬过改革开放没两年,就病死了,那时候他大儿子荣守诚有十八岁。这个大太太走了以后呢,荣老爷子一心扑在事业上,当时也没再娶。大概过了有五年,他才又娶了二房,也就是现在陪着荣老爷子的女士,姓姜。这位姜女士,嫁给荣老爷子的时候,荣老爷子已经快五十岁了,但她才三十岁。她嫁进荣家的时候,还带了个七岁的男孩儿,后来男孩改姓了荣,就是荣腾。”

听到这话,岑岁眼睛都瞪大了。

她不敢相信地看着陶敏儿,“荣腾是继子?现在荣家的几个产业,好像都是他在帮着打理,那那个大儿子荣守诚呢?荣老爷子糊涂了,居然把家业交给继子?”

陶敏儿清一下嗓子,“你听我慢慢说。”

岑岁点点头,“你说你说。”

陶敏儿又低头看了看本子,继续说:“二房太太姜女士,带着这个荣腾进荣家的时候,荣守诚都二十三岁了,比他这个后妈也就小了七岁。荣守诚是个挺有才能的人,早早就跟着荣老爷子打理家业了,荣老爷子也很器重他。他呢,也争气,娶了媳妇生了儿子,儿子取名叫荣真。但十分可惜的是,他命也不长,就在他儿子五岁那年,他出车祸去世了。听说当时车上是一家三口,好在他老婆和儿子活了下来。”

听到这种八卦,岑岁就不出声了。

陈大暖和周二宝听得津津有味,看着陶敏儿说:“继续。”

陶敏儿拿杯子喝口水,“荣守诚去世的时候,小少爷荣真只有五岁,而荣腾有十五岁了,也在同一年,二房太太姜女士给容荣老爷子生了个女儿,现在还在读大学呢。二房太太之前也怀过两次孕,但都没留住,就给荣老爷子生了一个女儿,算是老来得女。”

陈大暖稍微捋了一下,开口说:“我知道了,那个大儿子荣守诚出车祸去世后,荣老爷子也就没儿子了,孙子又太小,只能先培养继子荣腾。不过,现在那个荣真小少爷,应该也不小了吧。”

陶敏儿点点头,“他比荣腾小十岁,大概也有二十五六岁了。但是据听说,自从荣守诚出车祸去世以后,荣老爷子对自己的儿媳和孙子就不太亲近。反倒是二房太太姜女士,特别会哄他开心,继子荣腾也是个会哄人的,所以都得荣老爷子喜欢。”

周二宝看着陶敏儿又问:“那那个小少爷荣真呢?”

陶敏儿看向周二宝,“据说大学出国读书,就和他母亲移民定居国外了。很少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也就成了迷一样的存在,也可以说几乎没有存在感。”

陈大暖叹口气道:“岁岁说得对,这是什么鬼?那他们荣家的家业,就这样让一个外人给占着?这个荣守诚的老婆,和那什么小少爷荣真,居然也就这么认了?”

陶敏儿笑一下,“听说就是不争不抢的性格,还有就是,传言说,二房太太姜女士手段高明,把荣老爷子哄得服服帖帖的。人家在枕边随便吹个风,比你说一千句一万句都有用。这事还不全看荣老爷子的态度,什么都是他一句话的事。他就是吃二房太太姜女士和荣腾那一套,那你也没办法。再说了,荣腾也算从小长在荣家,和荣老爷子之间的感情,和亲父子没多大差别。”

陈大暖略有些气愤道:“怎么没差别?我看这老头子就是老糊涂了,被女人哄一哄,就晕头转向,什么都给人家了?自己的孙子不培养不亲近,什么都给一个外人?虽然跟他姓了荣,那不是也没流着他的血吗?那么大的家业,就这样送给别人了?”

陶敏儿又笑了笑,“刚开完刀,可别太动气。”

陈大暖轻轻吸口气,“就是听了很气人啊,这老头也太奇葩了,自己的孙子不培养不亲近。”

陶敏儿只当纯八卦讲,还是笑笑的,“哎哟,我们操心人家这个干什么呀。就算那个小少爷没有继承家业,遗产也是绝对不会少的,几辈子也挥霍不完。说不定人家也不想继承家业,在国外逍遥快活着呢。又不是谁都愿意操劳的,有钱花不就好了?”

陈大暖耳根子软,听了这话忽又点点头,“好像也有点道理。”

这时候周二宝又在旁边开口,“可是我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打拼了一辈子的家业,不给自己的血亲后代,而是被老婆哄给了继子,还是觉得很奇葩。”

陶敏儿看向周二宝,“你觉得奇葩,可人家荣老爷子不觉得啊,那谁对他好,谁让他过得开心舒心,他自己能不知道吗?人不都这样嘛,习惯性偏心自己喜欢的人。老爷子就喜欢姜女士,姜女士就能让老爷子开心,所以要什么给什么,不是合情合理吗?”

周二宝还是说:“合理个屁!”

陶敏儿又笑了笑,终于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岑岁。

她看着岑岁,“你怎么不说话了?”

岑岁“啧”一声,“我也觉得……挺……嗯……不知道该怎么说,大概……”

说着话锋忽然一转,不正经道:“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力量吧,老子宠这个女人,就要给她老子的全部!”

陈大暖听得“噗”一声笑出来,“爱情你个头,我这年纪都不相信爱情了。”

岑岁看向她,笑着说得自己都不相信,“你不信,不代表人家不信啊,人家万一就是真爱呢。”

陈大暖真是懒得接她话了,没一句正经的。

陶敏儿这又道:“不过,现在虽然是荣腾在辛苦打理荣家的家业,但荣老爷子并没有把权力交出去,大部分还是都捏在他自己手里。谁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说不定最后来个大反转,临死前把家业直接给孙子呢。又或者,是打算留给自己的那个小女儿呢?”

岑岁和周二宝互相对视了一眼。

岑岁没再胡扯了,认真说了一句:“如果姜女士已经把荣老爷子吃死了,真把他哄得服服帖帖的,她辛辛苦苦伺候荣老爷子这么多年,钻营了这么多年,那她绝对不会让老爷子立遗嘱把产业给到孙子手里。至于说要留给他的小女儿,那更扯远了,他小女儿还在上学呢。”

陶敏儿“啧”一声想了一会。

片刻后,她还是松着语气开口说:“聊个八卦而已,关我们什么事。不管最后谁继承家业,都不会给我们一毛钱,我们就看个热闹而已。”

岑岁也确实就听个八卦,说到这里也算满足了好奇心。

她也松了下筋骨,看着陶敏儿和周二宝问:“晚上想吃什么?”

而听到这话的陈大暖,直接闭眼生无可恋道:“这个话题,就不要在我面前聊了吧?”

陶敏儿笑起来,故意道:“难得的机会,我就要在你面前聊。”

陈大暖睁开眼睛扫她一眼,“信不信我跳起来打你啊?”

陶敏儿继续挑衅道:“哎呦呵,你倒是跳一个给我看看,我看你能跳多高。”

四个人在这你一言我一语地又闹一气。

等到外面天色暗下来,岑岁和陶敏儿、周二宝也便要走了。

安抚了陈大暖一会,和陈大暖说了再见,三个人便前后出了病房。

然后刚走出病房,就开始商量着出去吃什么好吃的。

商量到电梯门外等电梯,陶敏儿和周二宝还在争论,到底是火锅还是烤肉。

也就在陶敏儿和周二宝争论的时候,岑岁无意间朝窗户看了一眼,扫完一眼在目光想收回来的时候,忽又定住了。

电梯门在面前打开,陶敏儿和周二宝先后进去。

岑岁看着窗口发着愣,被周二宝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

但她也没有迈开步子进电梯,而是看着陶敏儿和周二宝说了一句:“你们吃吧,我突然有点事,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吃饭了,我们下次再约,我赔罪请你们。”

周二宝无语地问她要干嘛,其他人已经在催关门了。

没办法,周二宝只好松手让电梯门关起来。

岑岁在电梯门外又站了一会,确定自己没看错,才迈开步子走去窗边。

窗边站着一个清瘦斯文的男生,面对窗外,手扶窗沿垂着头,眼睛一圈是红的,是陆文博。

说起来真是巧的可以,岑岁来医院之前才约了他,他说没空。

结果现在,就让她在医院碰上他了。

看来他没空吃饭,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情应该还不算小,不然一个男人,不至于独自站这儿发呆红眼眶子。

岑岁没有出声打招呼,而是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直接送去了陆文博面前。

看到纸包,陆文博才发现身边有人,回头看到是岑岁,他先是怔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她,然后便连忙调整了一下脸色和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