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书安一听啊,诶,四爷爷,此事不足为虑,我干老他们今日捉拿刀剑双杀,这他妈老小子武艺高强,我干老后脊背受点伤,那也不足为奇啊。 他李天翔又能说个什么。
蒋平一听,小眼珠一亮,嘿,对呀,原来房书安对此事早有对策。我还着个什么急,看来我这是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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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下来,席无双临死之前留下的这个柳字,究竟该当怎样解释,大家伙莫衷一是,这柳,无论如何跟李天翔也扯不上关系呀。
最终,蒋平一拍板,大家伙跟我来,咱们都去面见相爷。老少英雄呼啦超一窝蜂就去了二堂,当时面见包相爷,把这前因后果讲说一遍,包大人又唤来了公孙先生,大家伙就一道在这二堂之内参详,说这一柳字,究竟作何解释?
可与此同时,李天翔可没闲着,他一看天已到这般时候,那包拯仍然没能向皇上交出凶犯,哼哼哼,看来此一番斗倒开封府,势在必然。哈哈哈。啊呀,李天翔心中不住的得意,他就想到了死去的老太师庞吉,心说老太师啊,怎么着,当年你跟这黑老包斗了几十年,结果老了老了,被人家抓着一朝之错,把你这脑瓜给拨勒掉了。现在怎么样,我李天翔,苦心经营,可算是为了报了大仇。老太师,你泉下有知,可得多多庇护我李某人才是啊。
想罢了多时,李天翔当时吩咐,要求手下人兵分多路,一路人去往废王子赵吉所在的别院,要求赵吉即刻进宫,参奏包拯,抗旨不遵,未能拿获杀害小王爷赵吉的凶手。
同时,李天翔就要求三法司下辖所有官员吏员人等,拿出早都准备好的奏折,即刻进宫参奏包拯,理由就是包拯身为开封府尹,办案不利,在皇上限定期限之内,未能拿获真凶,要求吾皇万岁,即刻下旨,严惩包文正。
可想而知,一众奸臣唯李天翔马首是瞻,而且这帮人是勾搭连环,蓄谋已久,因此时间不大,各种参奏包拯的奏折,就好像雪片一样飞进了皇宫院。
废王子赵吉是添油加醋,带着老王妃,这老两口来在四帝仁宗所在的寝殿,不住地哭诉,要求皇上给他当家作主。
可与此同时,后宫之中,情根深种的平康公主赵玉柔,说个悬乎话,那真就是不行了。仁宗天子不住的抹着眼泪,一方面听着赵吉哭诉,可赵吉还以为皇上这是为自个儿的遭遇痛心不已,当时颇为感动,这一感动,得,再加上想起那些个陈年旧事,赵吉哭的更凶了,泪洒衣襟,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仁宗天子听的是又想哭,又想仰天大笑一阵,以纾解心中块垒,可还得顾着孤家寡人的体面,这无论皇上还是储君太子,行走坐卧,言行举止都得相应的规制,所以啊他不能跟赵吉似的这么满地撒泼,只能是暗气暗憋。
终于,就见赵祯一摆手,赵吉一看哭声戛然而止,比那遥控器还好使。此时就听仁宗天子长叹一声,诶,赵吉,你如此作态,成何体统。
按着朝廷的规制,这叫君前失仪,就犯了法了这玩意。
啊,赵吉赶忙一抹眼泪,呃,陛下,草民知罪。
诶,罢了啊。你且休要啼哭,朕即刻就传包拯进宫,当面跟朕交待明白。来啊。赵祯一摆手,从旁负责此后的中官款步上前,皇上就吩咐,传令百官,朕,今日要召开一次晚朝。
你看历来都是早朝制度,各级官僚根据东京城内专门播报时间的更鼓,也就是打更的和敲鼓的,依据这个来上早朝。每当文德典鼓声响起,人们就知道,该上朝了。
恰好啊,李天翔率领着一众文武群臣,此刻就在大庆殿外候命,时刻准备着呢,这帮奸党集团早都憋足了一股劲儿, 知道此一番跟开封府那是你我死活,不共戴天呐。
终于,文德典钟鼓楼这还是头一回在这般时候响起。而东京城内的大小各级官僚,其实也早都感受了一种异常的气氛,都知道这一回啊,三法司正堂李天翔跟开封府的包丞相这俩人是针锋相对,整个朝堂都轰扬动了。
这时候一听,皇宫院内鼓声大作,咚~咚~咚,诶,你说可巧不巧,但凡有资格参与朝会的各级文武官僚,还都准备好了。为什么,因为人们都知道,这个时候,正是皇上命定开封府十日破案的最后期限。
钟鼓响起,各路中官同时在东京城内飞马传报,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皇上今儿个要召开晚朝,有请众卿家火速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