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
这玉藻他们可奸猾的很呐,这家伙一听,心中暗笑,罗霄啊罗霄,你这不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你们中土有句话说趁你病,要你命啊,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撒不了油。眼下便是最佳时机。
故而当时又是微微一笑,总门长,要妾身说嘛,你们中原有句话说的挺好,丁是丁卯是卯,今儿个的日子就挺好,玉藻说着仰起头来,冲着天空眺望一番,呵呵呵,总门长,何不就在此时?
好,罗霄是横眉立目,把牙一咬,请列阵。
玉藻闻言,微微一躬身,随我来。
少室山下,八十一门总门长罗霄,代表大宋绿林就对上了东瀛日本国的黑剑流。双方约定由大宋这边派出自个儿的人手,来破黑剑流设摆的一座阵法。
书不赘言,玉藻带着黑剑流的人在前面走,罗霄带着八十一门的人,当然后边还有徐良白云瑞,白云剑客等等上三门的人。这三方面的人物,走不多时,先后就来在了一条自北而南的河流旁边,这条河名为少溪河,水流不大,但是深有丈许,河面之上搭着一座小桥,名为通天桥。在这小桥的桥头两侧,以及河岸两旁,还矗立着不少合抱粗的银杏古树。
且说众人来在此处,就见玉藻微微一摆手,黑剑流的人手刷拉一下,全部分列在下游的河岸旁边,黑剑流的老门长宫本九郎在人群之中安然落座,玉藻和白宗仁一左一右侍立在旁,其余八大护法分列两厢。
大宋朝这边人一看呐,咝,原来人们就发现,人家黑剑流的人是早有准备,在这小桥的两侧分别站着俩人,那么众人这一侧的俩人浑身上下身着一身的金黄色的剑袖,头上带着金黄色的斗笠,左右手各自拿着一面金黄色的盾牌和一把单刀。
那么桥头的另一侧,也站着俩人,不同之处在于,那俩人浑身上下是火炭红,诶一身火红色的短拷,隐约约还能看到那俩人身背后似乎鼓鼓囊囊背着个什么玩意。
诶,就这么孤单单冷清清,这么四个人。
咝,众人看罢了多时,不免就有些好奇,就这么四个人,这算哪门子阵法,这破阵又从何说起呢?
罗霄是满脸狐疑,闪目看向一旁的玉藻皇妃,当时就问,敢问,这是什么阵法?
就见玉藻微微一笑,哼哼哼,总门长,此阵无名,权且就叫无名之阵。至于说怎样破阵,这也简单,总门长可任意挑选人手,十人为限。只要你们的人能安然过得了这座桥,这阵呀就算破了,你们呢就算赢。如何?
咝,罗霄一听,这心里边更是充满疑虑,心说这,咝,嗯,倘若当真如此容易,这帮东瀛来人又何必这般兴师动众呢?嗯,是了,这其中必有文章。
那么罗霄身后的徐良和白云瑞他们看罢了多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蒋四爷把枣核晃荡的跟拨浪鼓相似,就跟徐良云瑞他们说,咝,诶呀,要说这各路阵法,咱们这帮人可没少见识。可眼前这,这算哪门子阵法,哦,只要过了桥就算赢。可眼瞅着这桥头两侧满打满算也就四个人,纵然他能耐再大,咱们大宋绿林要说选出十个人手,打过这通天桥,怕也不难吧。
噫嗯,房书安闻听,紧打溜须,噫嗯,四爷爷所言不差啊,我看这帮东瀛的猴崽子们这纯属就是故弄玄虚,咝,且慢,啊呀,不妙啊。
蒋平知道,房书安这大脑袋可不白给,往往能想到旁人意料之外的事,因此一见老房把一双母狗眼瞪的溜圆,赶忙就问,书安,你想到了什么?
徐良和白云瑞一看这房书安一惊一乍,也不由得扭项回头,徐良就问,房书安,你想说什么,怎么个不妙?
咝呀,我说四爷爷,干老,这,这他妈能不能是这姓罗的跟这他妈什么玉藻皇妃的,早都私下串通一气,有意弄这么个鬼吹灯的玩意,让罗霄轻而易举的取胜,从而稳住这罗霄的总门长之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