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不表,咱们书归正文,且说徐良冷不防打出一支袖箭,这一下把屋内老少众人吓个不轻,大家伙都没防备啊,就在众人正然吃惊之际,徐良早就身形一闪,噌~噌噌,三窜两纵来在门窗户近前,老西儿也没走正门,嘭一把撞开窗户身形一晃就蹦了出去。紧接着便是小达摩白云瑞。而后其他小弟兄也都站起身形,呼啦超一窝蜂似冲到房屋之外。
咱们单说山西大雁徐良,徐良一个鹞子入林从屋内穿出,二眸子一闪,就见不远处墙角之下趴着一人,正搁哪儿疼的四下翻滚,哎吆,唉吆喂,哎呀呀哎呀呀。再往那人肩头上看,插着的正是徐良方才射出的那支袖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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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时候形势紧张,老西儿顾不得搜查地上这人儿,扭项回头冲着身后冲出来的各位小弟兄招呼一声,而后脚尖点地,噌一下,飞身形就纵上墙头。双脚轻飘飘落在砖墙之上,徐良扎着臂膀拢目光向四外观瞧。就见府衙背后的这条巷子里仍然是空无一人,那么前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觉察不出什么异样。
看罢多时,老西儿这才使了个云里翻的跟头,噌~啪一下落在院内。这时候小弟兄们已经把方才这人儿麻肩头拢二背给绑上了。那位说那肩头上伤不疼吗,那哪能管得了你那么多,死不了能要个口供就行。这是抓臭贼啊 。
老西儿就说,呃我说各位,看着没,咱们这才刚进隰州城,就被贼人给盯上了。再看蒋四爷展南侠等人均是神色冷峻,众人心中均想,看来这地儿的贼还真是耳目灵通啊。
可这时候被绑着的那位可不干了,在那儿是龇牙咧嘴,唉吆喂,各位爷,您各位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贼啊。哎吆,房老爷,您可得为小民伸冤呐。呜呜呜。
老房一听他冲自个儿来了,这才扭过来仔细给这位相面,就见这位长得是中等身材,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单衣,下身是一条短裤,腰间系着根麻花绳,脚上登着民间常用的草鞋。脑袋上绾着几根破布条子,把头发给束起来,可能因为年深日久,那布都糟了,几刘丝线飘散下来。在往脸上看,就见此人黑漆漆一张大脸,这脸上油渍麻花的,额角之上蹭破掉了一大块皮儿,微微往外淌血,显然是方才从墙头上摔下来所致。
老房仔细看了半天,嗯,不认识:噫嗯,我说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趴在府衙墙头,意欲何为呀?
那人一听就急了,哎吆,房老爷,我可是好人呐。方才行走路过府衙北门,这忽然看见这些位老爷从后门进来了,我这是一时好奇,才趴在墙头想看个热闹。哪知这这,这屋子里忽然就飞出一支镖,把小人我给打下来了,房大老爷,我可是安善的良民呐,奉公守法,犯法的不吃,犯歹的不做,今儿个一时鬼迷心窍,这才趴在墙头。房老爷,我错了,但是我可无论如何不是什么贼啊 ,您可千万不能冤枉了我呀。呜呜呜。
众人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还有这样的贼,你编瞎话也得编个像样的呀,你这不糊弄三岁小孩吗?尤其是蒋四爷和展南侠他们,多年抓差办案,经验丰富,打冷眼一瞧,没错,跑不了,这就是个臭贼,你甭看他装的挺像,可眼神之中贼光四射,一双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尤其是手脚沉稳,完全没有寻常百姓犯了王法那股畏畏缩缩的劲儿。
可房书安听完了,又盯着这人儿仔细端详了半天,咝,我说你,这,怎么看着有几分面熟啊?
呃,对对对,房老爷,我就是咱们隰州本地面的人啊。您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冤枉了我呀。
咝,嗯,我说,你是不是就是在那个,南门里接官坪杀猪的屠户,叫什么王屠户,你是那杀猪的吗?
就见此人连忙点头好似鸡唊碎米,对对对,房老爷,您还认得我,没错啊,小民就是南门里的王屠户啊。呃。
噢,房书安说着向四外一瞅,我说各位,看来啊,咱们是这都是一场误会。啊,都是误会。
蒋四爷一听不乐意,把小眼珠子一瞪,我说书安,你是真认识,还是假认识,我怎么就觉着这事儿,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