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越说:“我跟世子关系很好的,大奶奶日后一起出来玩啊。”
李簪词说着场面话:“好啊,我有空了一定跟世子出府。”
朱思越得到了答案,策马奔腾地往自己府里去了。
石氏忍不住说:“这是谁家的姑娘?如此没有礼貌?孜哥儿是男子,什么玩得好不好的?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父母也不管管她,日后谁会娶这样没规没矩的姑娘?”
李簪词说:“那是朱尚书的嫡长女,朱尚书是世子的顶级上司。”
石氏愣住了,立即改口:“难怪了,我就说她与众不同,原来是户部尚书的嫡长女。也只有她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宁王。既然她约你去玩,为了世子着想,你适当地跟他们出去打好关系,学学人家的大气。”
李簪词忽然想到一句话,有奶便是娘,石氏就是如此。
回到府里,李簪词请府医过来帮她看了脚,府医说骨头没有错位,只要消肿了,再休养个十天就全好了。
沐浴过后,李簪词躺在床上,想到今晚上的一切。
前世那些让她厌恶的人,似乎都出现了。
她昏沉沉地入睡,梦里来到了御花园的湖边。
那时候魏以衡举办中秋宴,宫里十分热闹。
台上舞姬艳丽,身姿曼妙,李簪词觉得有些无聊,便想去透透气。
她靠在围栏看着宫里静谧的风景,谁知朱思越过来,跟她说昨晚上魏以衡宿在她的宫中,还送了支朝贡的簪子给她。
李簪词觉得她无聊至极,想让她吃醋然后变成泼妇,朱思越打错算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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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算回筵席上,身后扑通一声,朱思越突然掉到了湖里。
很快她们这边引起了注意,魏以衡也过来了。
朱思越哭着说李皇后嫉妒皇上赏了簪子给臣妾,一怒之下把臣妾推入了湖里。
魏以衡看了眼湿淋淋的朱思越,让内侍带朱思越回宫换干净的衣裳,一会儿宫宴结束,他保证会去坤宁宫好好教训皇后。
朱思越不依不饶,一把倒入魏以衡的怀里,紧紧地搂住魏以衡的腰,呜呜咽咽地哭泣,要魏以衡一定要惩治她。
李簪词知道只要跟自己有关的,不用说,都是她的错。
但她还是解释说:“不是本宫推的,是朱皇贵妃自己掉下去,本宫还不屑做这种腌臜之事。”
往日自诩跟男人力气一样大的朱思越,哭得几乎昏厥在魏以衡怀里。
“姐姐,臣妾不怪姐姐,姐姐也许是无心之过,既然姐姐说不是她推的,臣妾就当自己掉进去的就是了,皇上抱臣妾回宫吧。”
一旁的何氏立即帮自己女儿说话:“皇后仗着自己的身份,陷害后宫妃嫔,心思如此歹毒,若不重罚皇后,如何服众?”
魏以衡冷冷地看着她那张倔强的脸,金色凤冠上饱满如夜明珠璀璨的宝珠把她衬得仿若与世隔绝的仙子,凉薄道:“罚皇后禁足一个月。”
李簪词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她满腔怒火地走近魏以衡,魏以衡皱起眉询问她要做什么?
李簪词二话不说,扯过他怀里的朱思越,啪啪啪给了朱思越三巴掌。
她白嫩的脸红肿起来,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臣妾愿意禁足半年。”
她往坤宁宫去,不卑不亢地道:“本宫禁足半年,皇上把后宫的内务交给朱皇贵妃吧。”
背后传来朱思越呜呜呜的哭泣声,李簪词看到魏以衡急匆匆地抱着朱思越往景阳宫去。
朱思越捂着脸,头埋在魏以衡怀里一直哭,让他今晚上一定要陪她。
六皇子走上来,小声地对她说:“四嫂,您别生四哥的气,四哥他有苦衷的,你在他心里跟别人不一样。臣弟护送四嫂回坤宁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