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我身体后仰来了个“铁板桥”刀锋擦着鼻尖滑了过去。
他玛的瞬间我是一身的冷汗,大风大浪经过多少还是第一感觉与死亡如此之近。
不为别的,只因为我能明显感觉到杀气。
杀气不源于刀而是源于那个持刀的人,这让我立刻想起了那天在酒吧遇到年轻人。
不会真是他吧?
想归想,我的动作是丝毫没有停顿,躲过一刀的同时还了一脚。
杀手被我逼退了一步,再次挥刀刺来。
这家伙出手绝对地狠辣,每一刀都直指要害真被捅上就是十死无生。
也就是哥们我,换成别人已经死八百个来回了。
只是我苦于手上没家伙只能是拼命躲闪显得极为狼狈。
就这样缠斗了有三分钟左右,远处突然是警笛声阵阵。
杀手突然后退了几步转身跃过绿化带很快就消失不见,我没去追而是退到马修明身边。
“怎么样没事吧?”
我装出关切的模样问道。
“今天的事多谢你了。”
“别让我查出是谁干的,要不然我杀他全家。”
此时马修明神情之中流露出的恶毒与平日的气质简直判若两人。
我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不是杀伐果决之辈,怎么可能在弱肉强食的环境混得风生水起?
就在我们说话之际那辆巡逻车已经停了下来,马修明上前解释了几句说是出了点事故正在等救援。
对方看了马修明的证件,认出他是魔都商界大佬态度立刻大变, 主动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没有。
马修明已经联系了保险公司应该很快就行动,尽管如此两人还是等到保险公司的拖车到了这才悻悻离开。
我俩坐着保险公司的车一路回到公司,马修明让公司的司机将我送回住处。
当晚我就给陈雄打了电话,告诉他我今天的所遭所遇。
陈雄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叮嘱我要注意安全并说他会想办法调查有了消息会通知我。
挂断了电话,找出鞋和眼镜的说明书仔细研读起来。
今天要没这副眼镜这会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看了两三遍我总算是把各项工作搞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这“眼镜”有自动适应环境的功能。
比如黑暗的环境他就会自动开启夜视功能,强光下他会开启“偏光功能”等等。
转天一早我刚起床,马修明就打来电话。
他第一句话就是,“我已经查到害我们的人。”
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就把我也拉入他的阵营。
“是谁?”
我有些心虚地问道。
“钱塘省的金融大鳄陈浮生。”
陈浮生?
这名字有些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听谁说过。
马修明告诉我,三年前他和陈浮生因为金陵的一个项目闹得很不愉快。
事后他听钱塘省那边的朋友说,陈浮生多次放话要报复。
这家伙说话是滴水不漏,他和陈浮生之间的过节绝对没他说得那么简单。
不过我也没细问,他们之间的事我没兴趣知道。
“昨晚的杀手叫王解放是个狠角色,你说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他玛的这是非要把我拖下水的节奏,哥们我可不上当,只说让他看着办就把电话挂了。
昨晚的人真是陈浮生派 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