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眼镜一直在省城,这段时间一直想要联系高薇再组个局。
呆着无聊就在楼下的棋牌室打打小麻将,每场的赢输都在一百元左右。
参与打牌也都小区的邻居,眼镜的牌技极好就算不使“活”也是赢多输少。
就这样他在牌桌上认识了个孙波的男人,孙波自称是开酒店的,平日打打小麻将就是消遣输赢根本不在乎。
一来二去两就混了,孙波有意无意中透露,在他的酒店里有几个玩麻将玩得很大。
据孙波说,这几个人都是当地的老板,有开金店的有开书店还两个煤老板。
当时眼镜就上心了,这样的局绝对有钱拿啊。
不过对于孙波的话他也是半信半疑,某天孙波打牌赢了钱说啥要请眼镜。
还没等到饭店,就接到电话说是店里有让他去一趟。
到了酒店,从员安到服务员对孙波都是一口一个经理相当的客气。
等到孙波打事情处理完,就带着眼镜去看那几个人打麻将。
果然打得不少,而且这些人手上都没活。
眼镜当时就有些心动,便想混个脸熟以后好下手。
看热闹的过程之中他记得喝了一杯茶水,然后就头脑发热上了麻将。
结果可想而知他输的一塌糊涂,前前后后输了五六万,
这还没不算完,玩到一半遇到了抓赌的,他又被带到了联保大队。
听他说完我得出了一个答案,眼镜是被人下了药。
可能有人会问,是什么药还能让迷失本性?
其实这就是一种类似,兴,奋,剂的药物,我吃了之后就会变得兴奋易冲动。
这在这种情况,不输钱才是怪事。
“还能找到孙波?”
我转头问眼镜。
“肯定跑了,这次只能认栽了。”
我看得出来眼镜很是不服气,想了想说道:“孙波和吕东平肯定认识,没准就是他俩设的局。”
高薇也冷冷开口,“你认栽,我不认,管他是谁,这件事没完。”
眼镜叹了气没再说话,我让大可乐开车先送眼镜回去。
路上我给张平和猛子都打了电话,让他俩帮着打听打听这个孙波什么来路。
江湖事江湖了,是我一贯的原则。
棋牌室不大一共有七八张桌,眼镜带着我直接找到了老板。
我也没客气,开门见山的问道:“孙波你认识吧?”
老板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着一张老实巴交的脸。
“你说的是孙总,我们也不熟他就是总来我这儿玩儿。”
老板给出答案在我意料之中,孙波这种人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实话。
“他来你们这玩有多长时间了?”
这会儿老板才觉察出不对,试探着问道:“你们是警察?”
我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继续问道:“与你无关的事你别打听,你说说孙波是什么来的玩?”
老板想了一会儿说,大概有半年左右,具体的他也记不得。
我又问,当时是和谁一起来的?
老板又说记不得了,这时我看到棋牌室保洁阿姨一副欲言又模样,看意思她好像是知道什么。
估计就算她知道啥,当着老板的面也不敢说。
出了棋牌室我们坐到车里,等,等保洁阿姨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