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阮老五身上有一股说不出压迫感,和他在一起能够谈笑风生的不多。
铁大鹏磕磕巴巴费了半天劲,总算是把事情说清楚了。
原来他这段时间,在一个麻将局上输了不少钱。
据铁大鹏说,他原本根本不沾这些东西,一次同学聚会他被硬行拉上了桌。
没想到的是,从来不玩麻将的他当晚是一家赢三输,赢了足足二万多。
这钱对于铁大鹏来讲其实不算什么,他是开沙厂的说是日进斗金也不过份。
可是这种赢钱的感觉,让铁大鹏找到了自信。
随后没过几天,同学又打来电话说三缺一,铁大鹏想都没想就去了。
结果又是赢了一场,当晚他拿着赢的钱请了同学吃饭、KTV、洗。浴一条龙。
也是从这天开始,他们每晚都在一起打牌。
开始还好有输有赢,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铁大鹏就变成了场输。
前后不到半年的时候,铁大鹏一算账才发现自己居然输了一百多万。
直到此时他也没怀疑牌局有问题,前几天和阮老五喝酒说起这事。
尽管阮老五不懂千术,可他懂套路啊!
铁大鹏却说不可能的,都是一起玩大的同学,而且人家条件都不差不可能骗他。
阮老五见他油盐不进,这才想起我来!
“你说,他是不是让人骗了?”
阮老梗着脖子斜着眼问道。
这话我咋回答,从事上分析,百分之九十是让人做了局。
可我没看到牌局,也不好下结论啊!
“你说啊!”
阮老五这脾气是真急,估计拉完屎喊三声狗不来自己都能吃了。
我只能解释说,在没看到牌局之前我也下不了结论。
“这个费劲劲儿,我一就带你去。”
“抓到就剁手!”
说着阮老五就让铁大鹏打电话,说是约那个人出来打牌。
铁大鹏都快哭了,连忙摆手说,“他们都有工作,白天出不来,我们都是晚上玩。”
听他这么说阮老五也没脾气,我只开口问道:“你们一般都什么时候玩?。”
铁大鹏一般都晚上八点左右,他们是去一个单身的朋友家。
他这个朋友叫许军,在省城税务所工作是小所长。
其他两个人也都有公,职,一个在电业所一个在民政所。
我一听说有公,职,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种人最怕就是把事情搞大,所以只抓到他们出千的证据,拿回来基本就不是问题。
“你说,按规矩,提多少个点。”
也不等我说话,阮老五又继续道:“一半一半行不?”
按规矩是三成,一半一半是五成当然没问题了。
阮老五根本就不给我说话机会,看向铁大鹏说道:“这事就这么定,晚上你带我俩我去。”
铁大鹏说话都带着哭腔了,“五哥,你就别去了,你去了,你去了……”
我连忙帮着他解释,“五哥,你去了人家还敢玩吗?”
听我这么阮老五才不再坚持,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说是让拉锁跟着我去。
我只退一步说,让“拉锁”带几个兄弟在楼下等着就行。
“拉锁”这形象不比阮老五好多啊!
说事了,阮老五起身就要走,这时候黎胖子我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