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么玩?!”戏哥喜出望外,内测结束的时候,他本来还在遗憾他的隐藏任务就这么消失了呢,万万没想到,游戏给他准备了这么大的惊喜。
戏哥直播间里的粉丝们也很激动,虽然不是他们遇上了隐藏任务,但他们可以全程围观啊。而且看任务内容里的意思,他们是可以见到神子本人的!整个大陆现在最炙手可热,传言中帅到无法想象,犹如金苹果的男人!
天哪,以此类推,万一运气爆棚,说不定还能在神子那里一睹女神芳容呢。光明女神、自然女神,看见哪个都不亏,血赚!
戏哥很够意思,拿到任务的第一时间,就再次积极地把它们分享给了之前的小队成员:“走走走,让我们去升级,不就是肝嘛,拿去拿去。”
本来戏哥是不着急打怪升级的,毕竟他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上如今的高手排行榜,不说内测已经有过经验的老玩家,只说有很多电竞的职业队、青训营齐齐进游戏里来开荒,就足够形成高手林立的局面。戏哥也知道自己菜到抠脚,一早就放弃了竞争。
但如今的情况不一样了,他们肝不是为了榜上有名,是为了赶在神子“结婚”之前,去帝都现场围观。
“怎么算都赶不上的。”戏哥的女性朋友比较现实,劝戏哥放弃做梦,不要一天天地想桃子,“城市地图没那么快开放的。公测玩家才进入游戏多久啊?这么快开城市地图,对新手玩家不友好。隐藏任务又没有时间限制,我们慢慢来吧。”
戏哥其实也知道他在痴心妄想,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嘛,他长叹一口气,垂下了头,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倒是有个主意。”顾惊白的时间有限,毕竟他还有神子的身份,又要上学又要准备受戒仪式的,不可能长时间耗在卡文迪许这边玩游戏。如何在最短的时间里,攒更多的经验,是顾惊白这些天来主要研究的课题。并且,他真的找到了思路——与其去野外找怪,不如引“怪”主动上门。
“怎么说?”
“你们观察过吗?我们虽然做完了解救魔族奴隶的任务,但大陆上还是有不少奴隶存在的。暗精灵、泰坦兽人之类的,甚至也有不少人类也变成了奴隶。各族都有因为在千年之战中效忠黑暗神而变成奴隶的族人。但是现在支持魔族就是大陆的政治正确,魔族已经不再需要谁来拯救。那其他奴隶呢?”
顾惊白和原本的神子在奴隶的问题上意见是一致的,这个奴隶制度必须得废除。科技树都攀到现代了,还存在奴隶制度,简直离谱。
戏哥等人还是一脸茫然,没太能跟上顾惊白的思路。
顾惊白耐心的又再次解释:“就我观察,那个可以随机前往外面大省奴隶庄园的魔法阵,其实并没有完全关闭。换言之,我们是不是可以借此,去解救其他族的奴隶呢?这样一来,奴隶主肯定会派人追杀我们,那可都是经验值。”
戏哥和他的队友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没有人会放过到手的经验值。
“等我们解救奴隶成功,还可以去找村长碰碰运气,看看村长还会不会继续给我们完成任务的经验。”
内测解救魔族奴隶时,玩家们不只是在完成全服任务,同时,个人的经验值也是在飞涨的,不管是应对来追杀他们的人,还是把奴隶交给村长/镇上的治安官,都会得到大量的经验。
戏哥一想到那些经验,彻底来劲儿了:“那还等什么?行动起来啊,朋友们!”
他们一开始没敢去很远的地方,只是就近先试了一波水。他们选择解救的是一个人类奴隶,对方就是个老老实实在贵族的葡萄园里种葡萄、采葡萄、酿酒的农奴,外表不算起眼,能力也不够突出,是个消失了会引起追踪,却又不会让贵族们不死不休的角色。
一行人摸进葡萄园的时候,戏哥还有点忐忑,紧张地小声开口:“万一我们打不过人家怎么办?”虽然人多,但他们等级也低啊。
“我们一群魔法师,还怕打不过普通人?”
玩家拥有大陆居民所绝对没有的优势——人均魔法师/剑士/牧师,没有普通人,只要有攻击类的技能书,就一定会学到有杀伤力的技能。大陆上的居民还要看有没有元素亲和度之类的天赋,有了天赋也不一定能够学到真正有攻击性的技能。
普通人想赢玩家,还是有困难的。
果然,解决奴隶的过程十分顺畅,对方甚至要比魔族奴隶更加积极一点,他并不是生儿为奴,只能逃不掉才不得不放弃,如今有了机会,自然非常配合。
但就是因为太配合了,导致追踪戏哥等人的人并没有多少,经验拿得没有想象中的多,但还是比一点一点的把村子附近的史莱姆变绝种要强的。
真正的试探,是去给村长交任务。
戏哥等人集合的新手村叫快乐村,和幸福村比邻。顾惊白当初做的第一个解救魔族奴隶的任务里那个奴隶,后来就被分配到了快乐村生活:“我一直记得她的名字——可可,她的主人在把她当宠物狗养着。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但肯定是不记得我了。”
顾惊白话音未落,他们就在村长家里看见了可可,一身健康的小麦色皮肤,扎着漂亮的马尾,整张脸上都洋溢着笑意。在快乐村的她真的很快乐。
看到顾惊白时,可可愣怔当场。
顾惊白心中有点奇怪,但还是按部就班地上前询问:“我们是来找村长交接奴隶任务的,请问,现在还可以交任务吗?”
理论上应该是不可以的,毕竟全服任务已经完成了。
但……
“我和村长很熟,我可以帮你们和她说说。”可可这样道,她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顾惊白,就好像要把他的样子记到自己的心里,她最后还是没忍住,对顾惊白道,“你和我的恩人长得好像,也和他一样善良。”
她还记得他,从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