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违人伦的,可他们却无力阻止,因为他们参与其中停不下来了,所以那些河灯是为了祭拜那些死去的孩子。”
温姒静静地听着,她知道那是什么,小说里她看到那个副线的时候心情很沉重。
那是一个伟大又无情的计划。
岸边有人在唱歌,很好听似乎也是童谣。
是她听不懂的语言。
程西京跟她十指紧扣:“他们唱的是,月儿圆,河灯亮,长长的大河,远远的长生路,回家吧,回家吧,明年今日再相见…”
这首歌很悲伤,却又充满了希望。
温姒感觉有点冷了,就说:“我们回去吧,今天最后一次解毒。”
“嗯。”程西京拉着她的手回了房间。
肖铎瞪着身边的女人:“我警告你,程西京的事只能他自己解决,你不要随意插手。”
杨佳沉默,没回答。
卫小玉看着河里的月亮,眼泪掉进去月亮都破碎了:“碎碎圆圆,先生夫人,还有少爷小姐们。”
“爷爷,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给程家洗清冤屈?”
她恨那些人。
卫老头叹气:“那是一座很高的大山,抬头都看不到山顶,云雾缭绕遮住了视线,真相永远都找不到。”
“爷爷,你每次都说一些这种话,就不能直说吗。”卫小玉不服气。
卫老头转身离开。
房间里。
温姒帮程西京脱衣服,手指摸了摸他身上结痂的伤口:“哥哥的身体恢复得还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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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普通人,这种伤口每个半个月怎么会好这么快。
程西京看她葱白如玉的手指把绷带解开,心口的伤口就像一朵雪花一样。
小金蚕趴在他身上用力吸了一大口,这次没醉过去,有了前两次经验后,得到了毒性的进化。
“我吃过很多药,大概是养出来的。”他解释了一句,伤口恢复得快对他来说是好事。
温姒这次没给他拔火罐了,因为不需要,他体内的毒早就被弄出来得差不多了。
“我去调配一下药,今天敷药就行,不用弄得很疼。”
她去窗边桌子那用碗配置各种草药和药粉。
小金蚕吸到了第五口就受不了,晕乎乎地掉在了男人的裤子上。
程西京把小东西拎起来放在了床头。
他站起来赤裸着走到了女孩身后。
“姒姒。”
温姒不明所以地应了一声,一回头就被男人压着后腰抵在了桌子上。
她美眸如春水荡漾,化开延绵不绝的冰山,她看着对方凑过来的脸没有躲。
程西京捧着她的脸,手指熟练地没入她的衣服中:“我想亲你,可以吗?”
近在咫尺的距离,温姒感受到火热的视线和呼吸。
她睫毛轻颤,眸色勾人:“你想起来了!”
程西京把人抱起来坐在桌子上,先是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她的唇,然后撬开她的唇齿吻地深入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