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妗笑,“可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只能成为派发红包的人,虽然没体验过你说的拿红包,但给小孩子们发红包,让他们替我体验小时候没体验到的,也很不错。”
司厌看着她,笑笑不说话。
——
隔天就是除夕了。
司厌和夏妗一大早起来,司厌外婆乐呵呵的拿着两个红包,也给夏妗外婆手里塞了两个。
正教她,“一会儿磕头了就给,不磕不许给啊。”
夏妗外婆最听话了,乖乖点头。
司厌带着夏妗过来。
这回换他说吉祥话,夏妗跟着混了。
司厌,“祝外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夏妗,“寿比南山。”
司厌,“祝外婆,新春快乐,身体健康,福寿绵长。”
夏妗,“福寿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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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到手,夏妗嘻滋滋,“原来这就是混的感觉。”
除夕的事很多,吃过早饭后,夏妗和司厌一块贴对联,挂灯笼,弄完这些没多久,外婆就叫他们去洗澡。
说是除夕中午洗澡,是洗净上一年的尘土和不顺,迎接全新的新一年。
洗完后就是吃午饭,午饭过后的时间空闲,司厌外婆在厨房为晚上的年夜饭做准备。
夏妗过去打下手。
外婆赶她出去,不让她动手,夏妗赖在那儿,一定要做些什么。
最后外婆给她两头蒜,让她扒蒜。
夏妗扒蒜扒的特别尽心。
因为护士长要回家过年,昨天坐飞机走了,年夜饭就只有两位外婆和司厌夏妗四人。
四个人的年夜饭,司厌外婆也准备了很大一桌。
原本以为,也就他们四个人了。
没想到,在年夜饭端上桌前,司父司母也回来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时,司厌外婆以为是哪个邻居来了。
她亲自过去开门。
门一开,当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司父和司母后,不知道是太过开心还是怎么。
司厌外婆突然就掩面哭了起来。
司母上前,轻轻将她抱住,“妈,您别哭。”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外婆生气道,“是不是不是你儿子儿媳来陪我过年了,你都不会回来?”
二人之间是有隔阂的。
多年前,司母对自己母亲是有埋怨的,女人往往只有在真正成熟后,才能共情理解自己的母亲。
司母和外婆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直到外婆擦掉了眼泪,才一起朝着餐厅过来。
餐厅这边,夏妗和司厌将菜都端上了桌。
司厌知道夏妗此刻一定多少有些不自在,一直站在她身侧,直到司父司母进来。
他牵了夏妗的手。
夏妗去过司家吃饭了,她和司母算是和解了,但再见面,仍是不自在的。
夏妗不自在。
司母也有一些。
毕竟曾经说过的那些话,无法像泡沫一样的消散。
但两人还是做到了相敬如宾。
司母为司厌。
而夏妗,也同样为司厌。
她们彼此对对方都谈不上喜爱,但她们因为共同爱着一个男人。
所以,愿意为了他,努力朝对方走近一步。
但对夏妗来说。
走近的这一步已经算极限。
她和司母,可以彼此尊重爱护,但永远无法亲如母女。
司母先微笑着同夏妗打招呼,“阿妗。”
夏妗也礼貌的回应,“司阿姨。”
她和司厌还未举行婚礼,没有经过改口仪式,暂且称呼司父司母还是阿姨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