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单纯就是基因问题。”
“这话我赞同,叶绾绾她爹不就是个浪/荡/货吗?叶绾绾这是随根啊!”
像这样的议论越来越放肆,越来越不堪入耳。
白玉梅面黑如墨,连续深呼吸,闭了闭眼,单手把钱老太太往上拉扯。
“钱家老太太,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坐下好好说。”
钱老太太也听见了外面的议论声,她这大半辈子都在被人指指点点,早就已经习惯了。
看到白玉梅表情阴沉,钱老太太心底窃喜,面皮薄了好啊!
她最擅长撒泼打混,让人难堪尴尬,下不来台,只能顺着她了。
“亲家母,要不是家里实在是没钱了,我一定不会舔着老脸,求到你的面前,你就把欠我们的300块还了吧。”
钱老太太心里想的很简单,她的两个儿子基本上算是废了。
今天在手术室门外,她想了很多,现在的形式,她有两件事要做。
一是要扒着叶绾绾留在钱家伺候钱飞,二是扒着白玉梅和苏家这层关系,多争取一些实质性的福利在手里。
比如钱。
只要手里有钱。
哪怕钱飞和钱峰以后不能替她养老,她也能拿着手里的钱找人伺候她,晚年依旧能舒舒服服的。
至于钱水云,她从来没想过让钱水云给她养老。
钱水云是她生得,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钱水云的凉薄之处。
等钱水云不能从她这里得到好处后,她就和街边流浪老太太没什么二样。
钱老太太鼻涕一把泪一把,把把往白玉梅干净整洁的裤腿上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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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把白玉梅恶心坏了,也不拉扯钱老太太了,挪开手捏着鼻子,嫌弃的眉头紧皱。
“啊啊,你别抹了,恶心死了。”
白玉梅伸手向苏向欢求救,“欢宝,快帮白姨拉开她。”
白玉梅说话之际,钱老太太的鼻腔下方又流了一条又黄又浓的大鼻涕。
老手一抹,啪叽一下被甩在了白玉梅素色长袖上,显眼又恶心。
“呕,呕白呕姨,我恶心…呕…”苏向欢被恶心的不轻,扶墙弯腰干呕,连连摆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白玉梅都快哭了,这也太恶心人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刚刚吃下去的面条,瞬间反涌了上来,吐了钱老太太一头。
“呕…”
“啊…呸呸呸,什么东西…”
钱老太太正沉浸于恶心到了白玉梅的快感里,猛不丁的被吐了满头。
迷茫疑惑的伸手一摸,粘了一手黏糊糊的食物残渣,胃酸腐蚀过的残渣,冒着一阵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熏得钱老太太眼前一黑,像个窜天猴一样,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双手疯狂拍打着头顶,黏腻腻的食物残渣四下飞溅。
离钱老太太最近的白玉梅,被飞溅的食物残渣无猛烈攻击。
就连离得远些的苏向欢也被波及到了。
一向有些小洁癖的苏向欢,胃里一阵反酸,用人生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房间。
屋里的那个气味,这一辈子她都不想再闻到了。
实在是太恶心难闻了。
“让让,麻烦让让!”一道熟悉的声音,自人群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