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来了个邢厂长嘛,就给你吓成这样了?”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的训斥,全没有平时一大爷的威严,低着个头沮丧开口。
“哎呀我说老太太,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别说我了。”
“您老赶紧给我拿个主意吧。”
聋老太闻言长长呼口气,转而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开口。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做人不能太心软。”
“以前江大山能处处压你一头,就是因为你太心软,现在他都死了,你怎么还改不了这毛病。”
见易中海低着头不说话,聋老太也不再卖关子。
“今天这事,你把责任一股脑推到刘海忠头上,不就行了?”
易中海闻言终于抬起头,迟疑着说道。
“这能行嘛,邢厂长他能信?”
聋老太皱巴巴的老脸上不屑表情一闪而逝。
“他信不信有啥要紧,这事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轧钢厂不是还有三个副厂长?”
“我之前让你和他们处好关系,不就是为的这个时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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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聋老太这么一说,易中海顿时眼前一亮,
要说在这种事上,还是聋老太看得清楚,这也是易中海最佩服的地方。
当即,聋老太将在邢厂长面前具体该说什么做什么,详细教给易中海。
刚刚说完,屋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一大爷在嘛?”
先前自告奋勇找易中海的人,在去了中院易中海家没找到人后,便抱着试试的态度,来了聋老太这。
一大爷一直在给聋老太养老,这是全四合院都知道的事。
易中海从聋老太屋里出来,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沮丧模样,面对来找自己的人,装出一副不知对方所为何事的疑惑表情。
在来人说明前院的情况后,易中海适时露出惊讶表情,当即往前院走去。
易中海穿过中院,刚走到通往前院的穿堂时,下意识放慢了脚步,并细心观察起前院的情况来。
暗暗留心之下,易中海又是心内一惊,情况比他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怎么保卫科的人也来了?为首那个不正是保卫科科长老张嘛?
此时前院里,正站着七八个身穿警服的年轻同志,白色上衣,藏青色裤子,还有那标志性的帽子,极为醒目。
轧钢厂保卫科在接到邢厂长打来的电话后,立刻召集了人手,第一时间往南锣巷95号四合院赶。
只是轧钢厂距离四合院有不短距离,又是步行,所以比邢厂长骑自行车晚到半个小时。
眼看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易中海懊悔急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和刘海忠合谋江大山的遗产。
进而又有些怨恨江辰,这小子事情做得也太绝了,以前怎么就没早早发现江辰骨子里的恶毒。
看来还是老太太说得对,做人就不能太心软了,不然吃亏的总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