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黑社会的人打了..."
"你可不要乱说话,我们国家哪有这种东西..."
"你等着吧,你爸回来非把你腿打断不可...吃饭了吗?"
"吃过了...我说,倒地上那俩个人..."
我们正说着话,有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冲进我家门市,突然对着我来了一句:
"你以后再敢碰某某某,我跟你没完!"
"不,你是老几我问问你?什么有完没完,不行你去拿家伙比划一下嘛,就你还跟我没完..."我还在嘴欠,被我妈照脸一个嘴巴,好家伙,要不是灵犀一抓这就被她打脸了!
"你干嘛?疯啦?"我抓住了我妈手腕,问她。
"小孩子不懂事,我再教育教育..."我妈跟那个老头说,他看见我这么混不吝,也不知道该说啥,气哼哼走掉了。
原来这就是今天挨打那小子的爹,也就是那位社长(我知道他但是没见过),然后我妈又给我大概讲了一下他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都是一些什么人,最后和我说让我暂时别去上学了,躲几天再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让我想想吧,反正学我还是要上的,我是个学生呢,怎么平白无故就不上课了,你在说什么..."
倒不是我突然改性了要做个好学生,要辛苦读书做个有用的人,完全没有——我那时候在策划俩件事,一个是把靓丽睡了,另外一个是把路妍追到,我每天很忙的好吧,白天偷偷摸摸撩靓丽,晚上还要送路妍回家,不让我去学校我什么都不要做了——在这之外,我还来往着祁幻和庄倾城,日程排得特别满,接下来几天要做什么早就计划好了,你一句让我躲躲我就什么都不要做了呗,怎么可能...
讲真,那时候我真的有点不堪重负了,我不是罗志祥,没法把时间管理得那么匀称,而且你知道我这人最下贱的地方是哪里吗?那就是但凡跟个姑娘来往总要撩拨别人对我动情,人家罗老师只是玩弄别人的身体而且还给钱,我是玩弄身体还要玩弄感情而且不给钱甚至还想花别人的钱,所以我说的不堪重负的感觉倒不是关系有多复杂感情有多深厚,主要是道德上面有负担——我隐约觉得这么搞下去不是个办法,但是忙起来又觉得非常过瘾,又会觉得被这么多好姑娘喜欢毕竟是一种本事,让我感到一种虚荣心的满足,而且从中找到了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