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回事。"
"哪怕你就是真喜欢上了,也没必要抛家舍业跟着这种垃圾团体走吧..."
"垃圾总是说别人是垃圾,从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再说了,我抛的什么家弃的什么业?咱们那个家,嘿嘿,三天俩头打儿子,不提也罢。至于业,不就是念书?这地方每年有四五百号人高考,二三百号人上大学,你见过几个有出息的?没种就是没种,大粪就是大粪,多读少读那几年书没那么大分别——我觉得你不然就放我走吧,我走了,过几年给你抱俩个大胖小子回来,好家伙,你不就站起来了吗?妈,你懂我,你跟我说什么我都不会听,我要走,你们也拦不住,非逼着我就在这个狗地方发霉,不然咱们还是研究研究干河桥吧,自打我外婆死掉你还没披过麻戴过孝吧?我喜欢你穿白衣服的样子,很好看——你再逼我,我就给你弄一身白衣服穿,你可有的哭了——喜欢哭吗?啊?问你话呢,你倒是说话啊!"
"阿姨!你别听他胡扯!他...他什么都不懂,只会乱说的..."谢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躲在后面听我们说话了,这时候大概看见我越说越不靠谱,忍不住钻出来打断我。
其实很多时候人或者物要比语言什么的具有说服力,谢菲其实什么都不用说往那里一戳就把一切问题都说明了——讲真,在我们那个地方像谢菲这么好看的我估计也就只有年轻时候的我妈,这不是因为她是我妈我就吹牛,她年轻时候的照片我是挑不出什么毛病,她要是不漂亮我也不可能如此英俊对吧...当年我十七岁她才三十七,二十岁就生了我,所以把我养大的时候她还是个孩子哪——大概我这个德行也跟这个有关系——我妈看了谢菲一眼什么都没说掉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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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个老太婆!这下你知道我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不觉得丢脸了吧!我告诉你吧,这样的儿媳妇不算辱没你家的门,你不让我跟她好,你就赶快回去买白布缝孝衣吧!不然可就不赶趟啦..."
"你胡说什么!谁要...谁要做你家的..."谢菲脸红红跟我说了一句,突然很生气地掉头就走,我当然就去追,而且在众目睽睽下面对她拉拉扯扯。
"你生什么气真的是..."但是我拉不住她,她跑回小帐篷的时候把让我放在门口的凳子一脚就踢飞了——
现在想起来,不知道我妈有没有后悔当年非不让我跟着谢菲走,结果闯了个大祸...现在我死活不结婚不生小孩,她都六七十了抱不到孙子,再过几年...这玩意纯粹就是节奏问题,错过了那个节奏你就把亲孙子这辈子错过去了——当年我可是优生优育,十七岁的时候精子健康到要死,现在变成一个老男人,我想起有一句话说,人类的毒瘤其实就是老男人,因为老男人的精子质量很不好,每过几年都会产生一个基因缺陷,越老缺陷越多,生出来的孩子问题也就越多,老来生子其实就是传播基因缺陷,属于人类里的败类,降低了整个人类的质量——完犊子,王刚张纪中看了想骂人。
我进去小帐篷的时候,谢菲趴在床板上哭得很伤心——我...我不知道怎么惹到了她,我酸言冷语说的也不是她呀,只不过是叫了她一声儿媳妇就给我掉脸子,狗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喂!喂!他妈的给我掉脸色是不是?反了你了还..."我过去扳她肩膀,结果她一抽一抽地死活不转身过来,反正就是哭——你爱转不转,你不转不耽误我摸你小宝贝——我二话没说就上去动手动脚,这下谢菲没办法掉过来就是一嘴巴,被我灵犀一抓抓到手腕——
"你哭你的,我摸我的,怎么还打人呢?"我问她。
"你真不是人..."
"那你是被狗X了吗?"
我刚说她就用另一只手打我嘴巴,结果被我另一只手灵犀一抓抓到了——这剧情我熟,当年我就是这么强吻初中班花的,所以我习惯性地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唇,觉得不过瘾,想跟她接个深吻,但是她很激烈地哭起来,嘴里还在念叨——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别人还在哭,而且哭得越来越厉害,我这么动手动嘴的的确有点过分。
"好啦好啦,不就是亲个嘴你就命苦上了,你这个比样恐怕是苦日子还在后头..."
我这么一说,她就哭得更厉害,像个小孩子一样鼻涕都流出来,不论是哪个女人哭成这样那她都会失去所有美感——我那时候是真的不懂她为什么哭,觉得很心塞,就伸手去帮她擤鼻涕——我这个人从小就是这样,看不惯直接就上手,也不会觉得恶心——过后你洗洗干净就好了,这大概就是我和风尘姑娘特别有缘的原因——我是真的不嫌弃她们脏,洗洗干净就好了不是吗?身体上的脏很好处理,怕的是心里的脏淘洗不干净。
她再生气,再哭得涕泪横流,被我连着擤几把鼻涕也哭不出来了——我看她慢慢停了,就用另一只手去给她抹眼泪——
"你放心,哥是讲究人,左手擤鼻涕,右手抹眼泪,绝不会往你脸上抹鼻涕的!"我这么说着谢菲噗嗤一声笑出来了——我既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我没觉得哪里好笑,只觉得她是神经病。
"你先拿纸擦一下,我去打水给你洗手。"谢菲说着出去打水,我就撕了她的卷纸随便擦了擦。
"你洗吧。"过了会儿她端着一盆水回来了。
"你先洗洗脸吧,洗完了我再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