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晖只能把儿子带回家。
高铭轩每天吃药,但一点效果也没有。晚上继续做噩梦,醒来吓得哆嗦成一团,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高晖每日心急如焚,也没有好办法。
这一天,他忽然想起一个人,珍宝阁的首席鉴定师段行简。他曾经把别人送的翡翠私下找段行简鉴定,两个人打过几次交道,他听说段行简不光擅长鉴定玉器,还擅长道家法术。
现在儿子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只能找段行简,死马当活马医。
高晖拨通了段行简的手机。
“段大师,你好,我是高晖。”
“高市长,你好,有什么事吗?”
话筒里传来段行简有些清冷的声音。
“我有一件私事,想麻烦段大师。”
高晖说话有点犹豫,他没有想好如何对段行简说儿子的事情。
“请讲。”
段行简依然不缓不慢地说。
“我儿子今年17岁,最近一直做噩梦,梦见自己从楼上掉下来,我带他去医院,吃了医生开的药,一点效果也没有。”
高晖停了一下,干咳一声,才接着说。
“我听说段大师擅长道家法术,能不能给我儿子禳解一下?”
“这个……”
段行简语气有些迟疑。
“段大师,请放心,如果给小儿禳解,有效果,我一定会有厚报!”
高晖语气恭敬地说。
“好吧,我去看一下,具体情况,看后再定。你把家庭地址给我发过来,晚上10点,我过去。”
说完,段行简挂断了电话。
——
晚上10点,段行简准时来到了高晖的家里。
“高市长,好久未见,别来无恙。”
见到高晖,段行简拱了拱手。
“这么晚,还要麻烦段大师亲自跑一趟,多多包涵。”
高晖微微弯腰,客气道。
“高市长,能不能让我看看令郎?”
“好,他在自己卧室。”
高晖领着段行简走进了高铭轩的卧室。
段行简扫了高铭轩一眼,见他躺在床上,眼眶深陷,面色乌青,眼神呆滞地看着屋顶,听到有人进来,眼睛都没有动一下。
“铭轩,段大师来看看你。”
听见父亲高晖说,高铭轩这才转过头,两眼无神地看向段行简。
“段大师,你好。”
高铭轩有气无力地说。
段行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走出了高铭轩的卧室。
“高市长,我刚才看到令郎已经被阴神附体,精血大亏,如果不去除阴神,很可能命不久矣。”
高晖听完,瞬间脸色变得灰白。
“命不久矣是什么意思?”
高晖满脸惊恐,声音颤抖地问。
“这种情况持续下去,令郎不出七日就会命丧黄泉。”
段行简声音冰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