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麻蒙矿坑所产的原石,又被叫做鸟砂玉,一般块头都不是很大,外皮品相是黑如锅底,虽然常见满绿的翡翠,但是种水一般「品质并不是特别的好。
但是黑乌砂出绿的几率,是相当大的,所以玩原石的人,特别喜欢赌麻蒙厂的石头,因为一般来说,只要买下来的价格不是很贵,赌涨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且黑乌砂出极品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只是庄睿蹲下身体挑拣了一会之后,眉头却皱了起来,这三四十块黑乌砂,的确是麻蒙厂老坑种的料子,并且大半里面前有翡翠,不过种水就差强人意了,至少没有一块是庄睿能看 中的。
“怎么,胡大哥,您也要挑块黑乌砂来切?”
庄睿看了一会,摇摇头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胡荣也走了过来,正在自己身后挑选着料子。
胡荣看原石的速度很快,基本上无癣无蟒纹的料子,他根本不看,倒是带裂 绺的毛料,会让他观察上一会。
赌色不如赌裂,翡翠原石外皮上留有的风化蟒纹,虽然可以大致判断出料子里面翡翠的种水,但是不确定性太高,甚至里面有没有 j! 翠都是两说。
但是原石上有裂的话,基本上都是带有 !$ 翠的,只是要根据裂绺的深浅,来判断翡翠是否被破坏,翡翠品质的好坏。
胡荣显然是赌裂的高手,在观察裂绺时,都是打着强光手电看裂绺处风化结晶体的走向,而且他摇头放下的料子,也都是曾被庄睿看过,里面并没多少翡翠的原石。
听到庄睿的话后,胡荣笑着说道:“黑鸟砂出翡翠的几率大,老哥我要是挑剔的,连翡翠都解不出来的话,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既然起了好胜之心,那胡荣命然是要全力以赴,否则自己这“缅甸翡翠大王”的头衔,就有点名不副实了,虽 然只是一场玩笑式的赌博,胡荣也不想输给庄睿。
看到庄睿似乎对这堆乌砂玉不怎么感兴趣,胡荣说道:“庄老弟,实话告诉你,我这里的料子,只有这黑乌砂是老坑种的,其余的都是新矿采出来的,是否有翡翠,我都不敢说……”“呵呵,我随便看看,新坑的原石,有些也是很不错的……”
庄睿芙了笑,站起身走向另外一堆毛料,对于胡荣所说的,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那堆黑乌砂料子实在是不怎么样,种水最好的才刚刚达到豆青种,并且颜色也不正,顶多值个十来万的样子。
现在还有这么多料子没看,如果实在没什么好原石,庄睿再打算回头把那块豆青种料子挑出来去解,总归不会输给胡荣的。“***,怪不得秦叔叔他们都不来这里……”庄睿看到一大半原石的时候,眉头皱的愈发紧了起来。
正如胡荣刚才所言,这些新厂出产的 j! 翠原石,的确是让人惨不忍睹,别说外皮毫无表现,就连里面也是一点蓟翠都没有,就像是无瓤西瓜一般,里外都没。
有些切过的明科,那也是没法看,切面上连雾都没有,更不用提绿了,庄睿不知道这样的料子摆在这里,是否真能忽悠住人来买。
胡荣坐拥十八个翡翠矿,即使在缅甸,那也属于大佬级别的人物,他的摊位居然也是如此寒酸,可以想象,那些小摊位会是什么样子了。
接连看了几块明料后,庄睿也熠熠↓费神了,开始专门找那些全赌的蒙头货来看了。
其实庄睿不知道,这种市场上,是很少能碰到好东西的。
那些经常往来中国和缅甸的翡翠原石买家,也根本不会到这种地方来,就像他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中年人,都是在缅甸认识有特定的掮客,带他们去那些本地人家里看货的。
只有一些初玩赌石,门路不多的人,才会选择这种市场,胡荣带庄睿来的意思,不过是带他来玩玩而已。
围着这块被绳子囹起来的摊位走了一围之后,庄睿摇头不已,这赌博虽然说是十赌九输,但是刚上桌的时候,运气好的话,十把还能赢上个四五把的。
但是这赌石想要赢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最起码庄睿转悠了这一圉,就没发现一块里面带有好翡翠的料子,基本上可以说是十赌十输。走到摊位的最外围时,庄睿看到那边还摆着三四块半赌的新厂毛科,隔着两三米远,就能看到切面上没有出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