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行为也证实了吴蜜蜜的说法——姜练带着在外面养的小白脸来了。
各种窃窃私语响了起来。
白家幺女成人礼是重要场合,姜练却带着上不得台面的男人来此,显然是不把白家放在眼里。
吴蜜蜜想不得那些,只急着证明自己是受害者,于是指着最近的服务生:“你,把保安叫来,让他调监控!”
被指着的服务生后背发凉。
乖乖,让他去叫人?这和让他往姜家头上叩屎盆子有什么区别?
可吴家,也不是他一个小小服务生能得罪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他两难之际,略显威严的声音在楼梯处响起。
服务生松了口气,擦去额上冷汗小跑过去:“白先生,吴家千金说姜家小姐带来的男伴推了她。”
男伴?白河扫过姜练,心生不爽。
这是他宝贝女儿的成人礼,姜练竟带那种上不得台面的男人来,简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可再怎么不快,也不能直接发飙。
他不能毁了女儿的成人礼。
眉头一舒,嘴角一勾,笑呵呵地亲自来到姜、吴中间:“两个娃娃,给叔叔个面子,有什么话好好说,行吗?”
吴蜜蜜早就被嘱咐过不能冒犯白家,于是一抽一抽地委屈着:“叔叔,我本想忍下这委屈的。”
“可我越想越不对。那个男人敢伤我,谁知他敢不敢对朵朵动手?”
“今儿是朵朵的大日子,万一那人是受人教唆来坏事儿的可怎么办?”
“胡说什么?”吴九来到吴蜜蜜身边呵斥:“谁不知道白先生对女儿极尽宠爱?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没人敢对白家千金动手!”
吴蜜蜜的眼泪珍珠似的不断:“爸,你凶我做什么?我也是为了朵朵着想嘛!”
“对了,朵朵呢?”
人群里不知谁说了句。
白河心头一跳,立刻向管家看去。
管家便急忙忙去敲白朵的门,确定小姐没事,才又报告给白河。
白河的心却是怎么都无法平静。
于是看向姜练:“小练,你带了朋友来?”
姜练面无表情:“没有。”
不等白河说什么,吴蜜蜜便道:“她撒谎,她明明和那个男人一起的。舒柔,潘潘,你们说呀!”
白舒柔仍是为难。
潘玉盘却忍不住说了句:“姜练撒谎。”
也是这时,人群中有声音道:“我亲眼看见姜练和那个平城男人一起进门,就是前些日子报道的那位。”
白河的脸冷了冷:“小练,你怎么解释?”
姜练镇定自若:“一起进门不代表一起来赴宴,白叔叔可以请保安来问问,他能证明我们是先后到来。”
门口保安倒是实话实说,只是,他顿了顿:“不知是不是巧合,姜练小姐的请柬送来的时候与那位先生来的时间是同时。”
吴蜜蜜立刻控诉:“世上哪儿有什么巧合?他们明明是一起的。”
白河却问了句:“那位先生叫什么?”
保安一愣:“请柬上似乎没写……也可能我忘记了。”
收请柬的服务生适时到来:“白先生,这两封是姜练小姐和那位先生的请柬。”
众人探头看去,议论纷纷:“怎么是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