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观众们看到这一句,也是非常震惊。
他们虽然不懂,但也能看出这一句的绝妙之处。
虽然他们对文学的鉴赏能力有限,但也能从那精炼的语句中感受到一种超越语言的美。
“月白这随便露一手就够其他人学一辈子的了。”
“不妙不妙,让我看看将来会是哪个阶段的孩子遭殃。”
“这一句简直绝了。”
“靠,你们都能看懂吗?为什么有些字我都不知道怎么读?”
“我教你,不会读的字你就读半边。”
“照你这意思,这瓯越的瓯字是读区还是读瓦呢?”
“都行都行,自己懂就行。”
“(无语)。”
江月白所写的《滕王阁序》中,有不少都是生僻字,别说是屏幕前的观众,就是现场的人,也很少有人能够认全。
他还在继续书写,而桌上的宣纸已经写满了一半。
每一个字都苍劲有力,如行云流水般,让人看人就觉得是一种享受。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此时,鹿青书、章伯瑜、孔秉文等人已经来到了江月白的身旁。
江月白越写到后面越靠近外面的门,而他们就跟在他身后欣赏起了这幅鸿篇巨制。
“这几句写的真好啊!”
“是啊,秉文,你看这句,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说的真好。”
“这里面用到的典故可就多了。”
“月白这一出手就是大作啊。”
“青书,我看你们作家协会是捡到宝了。”
“哈哈哈……”
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边欣赏着这幅书法,一边探讨着其中的奥妙。
“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众人没想到江月白接下来开始写诗了。
而且上来就是这么有气势的句子。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秒啊妙啊。”
“对仗工整,诗中见画。”
“写得真好啊。”
“是啊是啊。”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 空自流。”
江月白写完之后,连忙将毛笔放置在一旁。
“诸位,刚才水喝的有点多,我去去就回,拙文已成,望诸位阅览,赐教一二。”
江月白说完,就快步离开了现场。
心中更是后悔,自己刚才没事的时候就不应该喝那么多茶。
本来坐着没什么感觉,这站了这么久,一下子就来了感觉。
他也是强忍着才写完了整首文章。
写完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丢下笔说了一句就走。
现场的众人看到此景,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那我们就先看着。”
“好。”
屏幕前的苏莺儿等人看到这里,脸上一整个大无语。
哪有人一写完就直接去厕所的,再怎么说也得等到大家看完之后吧。
“呵呵,月白还真是性情中人。”刘喻之没忍住笑了出来。
“是啊,他好像是第一个人写完直接去卫生间的吧。”
“看样子他是真的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