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陈不凡宽慰道。
“我想死啊。”
陈不凡:???
“死了就可以投胎做女人了,十八年后,本姑娘必定追你。”
“……”
陈不凡一头黑线,“你可以咬舌自尽。”
“那算了,没死总不能自杀。”林之平说着倒吸一口凉气,“那老头真狠,他么的胸口还火辣辣的疼呢。”
“没有打爆?”
“……”
假的对不对,你懂吧。
“小凡凡,你替我看看。”
“算了,没事就好。”
开什么玩笑,陈不凡不会那么做。
痴心妄想。
做梦都梦不到。
“我让人去熬点药,加快你的恢复。”陈不凡起身。
“我不喜欢喝。”
“那就多疼些时日,反正又不疼在我身上。”
“喂,别那么不近人情,说些不着四六的话,伤人家小心心。”
“!!!”陈不凡一头黑线,也是够了。
随之陈不凡走了出去。
一天之中,兰永州来过一趟,汇报了对太师叔的决定。
对此,陈不凡没有任何评价。
第二件事,就是喝酒。
雪还在星星零零的下着,比起昨天小了许多。
打开房门,吃着火锅,看着满地的白雪,几两小酒一温,别提多滋润。
相信有不少人,喜欢下雪天喝酒。
那份舒坦,平常之时寻找不到,也喝不出那种感觉。
爽!
“陈不凡,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后天。”陈不凡大吃一口羊肉。
“那么急?”
“飞剑门敢动小爷,有些账尽快算的好。”
南宫笑笑抿了一口烈酒,让娇艳的红唇更加红润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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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下天气,今晚雪一定会停,后天出发的话路不好走,雪无法融化,加上林之平有伤在身,是不是要延迟两天。”
南宫笑笑说雪会停,就一定会停。
如果观天象这件小事都看错的话,妄为神测鬼算的传人。
“我们又不是普通人,雪路难不倒我们,至于林之平……弄个担架。”
“我们在这已经待了三天了,长久待下去不是好事。”
“路上慢一点没什么,不碍事。”
“行,你说什么时候走就什么走吧。”南宫笑笑不予争辩。
“干一杯?”
“来!”
“喂喂喂,两个不讲义气的家伙,床上还躺着一个呢,好歹喂我一点酒啊。”林之平叫嚷道。
“伤员不可以饮酒。”南宫笑笑故意端起酒杯,朝着他的方向举了一下,一饮而尽。
不让喝还馋人,这种行为纯纯的老六。
太气人了。
“给我点肉也行啊,饿了。”林之平苦比道。
“你这种食物清淡,肉对伤势有影响。”
“等会让人绊一盆猪食料过来,健康又营养。”
“……”
“两个人真不是东西,让我吃猪食料咋想的。”林之平骂骂咧咧。
“咋不喂我屎啊。”
“可以,我马上去吩咐。”陈不凡作势起身。
“哎哎哎,陈兄我说着玩的。”
怂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现在不能动弹,任人宰割,真灌翔咋办?
给小凡凡低头,软弱,不丢人。
哪怕跪下侍候都不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