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形像人，但体内没有任何器官、血肉、骨头，甚至连脑子都没有。

填充在其体内的，像是橡胶或者是被揉搓过的面团。

初步鉴定，这个东西是没有正常智慧的。

“会说话吗？或者能听到那我说话吗？”林善问，这句话是通过精神力直接传入对方精神体，只要对方具备智慧，就会理解他的意思。

精神力这种东西表面上是储存在大脑里的，实际上跟灵魂一样，是单独的个体，说精神力源于大脑更为合适，而且，它还具有取代大脑的效果。

“啊~啊....”

眼前的不明物体，啊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林善眉头一皱。

通过这两声啊，他已经大概知道，这个生灵和傻子没什么区别。

因为‘啊’中没有任何意识，只是纯粹的‘啊’，只是隐约的透露着惊恐害怕的情绪。

“啊~”

突然。

它又‘啊’了一声。

林善看向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刚刚那一声‘啊’中，是有意识的。

虽然很混乱，大概就是在说，“说话...说话。”

“具备基本的学习能力？”

“这玩意是怎么诞生的......没有任何生灵该有的特征。”

这激起了林善的兴趣，未知的东西总是吸引人的。

林善走进几步。

那东西露出惊恐之色，显然是吓得不轻，一团粘稠的线条将它包裹住。

待到那些面条一样的线条消失，床上一角只留下一颗带刺的海胆。

“因为身体全都是那种物质组成的......所以可以随意变化形态吗？”

这一幕更是让林善来了兴趣。

他对海胆招了招手，海胆不受控制的飘了过来。

在漂浮的过程中能明显感受到海胆在颤抖。

这东西林善打算之后再研究，先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红光覆盖他和那棵海胆，一人一海胆瞬间便来到海面之上。

“啊..”

空间的突然变幻，令海胆叫唤了一声，有点类似于人类的惊吓。

林善没有再管它，让它悬浮在自己身后，旋即化为一束红光，向着陆地飞去。

在这期间，无穷无尽的信仰向他汇聚。

或许因为过去太久了，这是他信仰之力最富足的一次。

若是全用来当诡体燃料，足以将‘镜中月’推到第八阶段甚至第九阶段。

值得一提的是，‘镜中月’在漫长的岁月中终于突破到第四阶段。

此时，他正全力燃烧信仰冲击第五阶段。

既然信仰之力充足，取一部分作为燃料也没什么。

晋升后也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神性的自然增长速度翻倍了。

两条序列是单独计算的。

再这么下去，或许人族的信仰已经不足以让他维持平衡。

毕竟，整个人族并不是只为他一人提供信仰，还有其他先驱。

或许今后还有......神。

来到一座城市上空，这里百米多高的楼房并列，路面整洁宽阔。

行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大楼两旁不时的有‘会飞的汽车滑过’。

“更上一层楼了。”林善自语。

在城市上空逛了一圈后，林善手掌对着虚空轻轻一划。

一排颜色各异的灵性丝线浮现。

这是其他先驱的信标，亮着微光的代表可以寻到，颜色暗淡的代表另一头没有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