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先是更两人寒暄着，但听到冯松的祖父还有照片的事情，脸上的笑容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可张凡总觉得跟中年女人聊天挺别扭的。本来是很正常的家常寒暄，中年女人却始终带着一股伤感的情绪。

“冯老师今天不在家吗？”张凡问道。

中年女人听后脸色大变。

方才中年女人跟两人聊天的过程中，已经确认这两个人的确是跟她父亲是旧识，尤其是陈楚乔，似乎和她父亲是儿时的好友。

只是年轻的张凡，此人的话语中有些漏洞，因为冯松的祖父留下的东西一直都放在别墅中，冯松从来没有拿出去过，更不可能带到图书馆里。

当张凡问起冯松的下落时，中年女人就再也忍不住，当即拍案而已：“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父亲在半年前已经去世了，你们现在过来找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两个月前还见过我父亲，你把话说清楚。”

中年女人发起怒来，指着张凡和陈楚乔大声地骂道，在她看来，这是对已经逝去的至亲最大的不尊重。

张凡听后也是一愣：“怎么冯松死了？”

中年女人拿起了电话，居然直接选择了报警。

张凡连忙阻止女人：“冯阿姨，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可能其中有什么误会。”

陈楚乔在愣了一下后，马上也反应了过来，忙起来打圆场：“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了，咱们好好说。”

中年女人这才放下了电话：“你们现在马上离开！”

张凡见到中年女人有点激动，再交流的话只会使情况更加恶化，当即告辞。两人离开了冯松的家。

陈楚乔一脸懵逼，他已经几十年没有见过冯松了，所以中年女人说冯松在半年已经去世，除了有点感叹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触。

可是张凡明明在两个月前就见过冯松，而且去了他的办公室，冯松专门给了他祖父的照片，还有一个罗盘，不过当时冯松并没有交给他，说是祖父的遗物。

刚才一开始与冯松的女儿寒暄了一阵，两个冯松的信息全部都能对上，所以并不存在他们找错的人的情况。

“对，我们马上回图书馆，跟图书馆的人再确认一下冯松的信息。”张凡对陈楚乔说道。

陈楚乔一脸疲惫，此时天已经全黑了，我要回去休息一下，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

张凡这才注意到陈楚乔精神萎靡，一大早晨练，然后又跟张凡一起离开临安，女儿动手术，又让张凡驱咒救人，再回到临安，最后赶到冯松家，折腾了十几个小时就没有休息过。

“那我先送你回你女儿那里，这些天你就先跟王德全在一起，我怕胡晨对你不利。”张凡说道。

张凡把陈楚乔送到城北的出租房，再过来的话时间肯定过了八点，图书馆那时候已经关门，所以张凡先回了林敏所在的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