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能吧?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不是老早就是地府的拘魂使吗?天赋再差这么多年过去了,境界也得比诡王高吧?”杨辰说道。
鹿长青笑着摇摇头,道:“准确来说,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是两个部门,专门负责勾魂。因为每天都会死很多人,甚至同一时间也会不止死一个。如果仅仅只有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两组勾魂使者,显然是不够用的。理论上社会地位高一点的人由黑白无常勾,社会地位低一点的人由牛头马面勾。但是也不是完全绝对,看判官怎么安排。第一代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早在前面几次动乱中几乎全部陨落了。因为他们勾魂的过程中得罪过很多人,那些人趁着动乱都找他们报仇。现在这两个部门都是阎王爷完成地府统一之后重新组建的,所以他们的境界基本都不是很高。你之前见过的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是这两个部门的头儿,他们都是诡将级别的实力。对付一般人可能行,对付茅山掌门这样会法术的人可不一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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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么个情况。我有时候还觉得奇怪呢,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死亡,就靠他们四个怎么忙得过来呢?原来这是两个部门呀,这就合理了。试试吧,能成功最好,实在打不过就放弃。”杨辰说道。
鹿长青点点头,道:“行!那我打电话跟他们四个说说,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去试试。”
“承诺多给好处,有钱能使诡推磨嘛。”杨辰说道。
鹿长青笑着点点头,先给白无常打去了电话。
白无常一听要勾错茅山掌门的魂魄,当即就拒绝了,不管鹿长青给多少好处他都不愿意冒险。
鹿长青又分别打电话给黑无常,牛头马面,他们三个的态度也一样,这事给多少钱都办不了。
如果是普通的道士,他们道士可以办,那可是茅山派掌门,邦邦几下闪电奔雷拳砸在他们身上,那还不得黑一块焦一块呀。
鹿长青无奈地挂了电话,如实跟杨辰汇报了情况。
杨辰一脸无奈地说道:“靠了,还整不了他了!他们这么害怕,那将来他们怎么去勾杨士勋的魂魄?”
鹿长青解释道:“杨士勋寿命完结,魂魄会离开身体,再也回不去肉体,这个时候他大概率不会抵抗,会乖乖来地府报到。如果他非要反抗,为了保险起见,拘魂使者会提前带着阎王爷给的令牌,令牌可以强行压制低于阎王爷境界的魂魄,拘魂使者也就能把他带回去了。可是现在杨士勋还不该死,这就需要拘魂使者把他的魂魄逼出肉体,然后才能想办法带回地府。第一步把杨士勋的魂魄逼出身体就办不到,他们打不过杨士勋。”
杨辰点点头,长出一口气,道:“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才行。我就是怕被法律制裁,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现在只能等一个合适的机会了。你忙吧,我去驿站那边看看。”
鹿长青点点头,赶紧送杨辰出门。
这时,刚勾了李秀山魂魄的牛头马面(该部门普通员工)路过驿站过来买点东西带回去。
见杨辰走出来,牛头马面笑着跟他打招呼问好。
杨辰也很客气地回礼,见他们身上有抓痕,杨辰便问道:“二位拘魂使跟媳妇打架了吗?怎么被抓成这样?”
牛头气呼呼地指着李秀山说道:“还不是因为这个泼皮无赖!我俩去勾魂,这泼皮无赖非说自己没死,跟我俩又抓又挠的。奶奶的,活着的时候是个地痞流氓,死了还是个泼皮无赖。”
杨辰笑着说道:“是吗?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谁敢跟你们动手的呢。”
牛头说道:“回去在慢慢收拾他,我们一定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是红色的,就好像他全身为什么是肿的一样。”
杨辰笑着点点头,示意牛头去买东西,随后他就无聊跟李秀山说道:“大哥,怎么称呼?你很勇敢呀,居然敢对他们动手。”
李秀山回道:“我叫李秀山,你叫什么?跟他们关系很好吗?”
“我呀,还行,跟他们关系都不错。你是怎么死的呀?”杨辰问道。
李秀山一脸愤怒地说道:“张德华他们几个趁着我喝醉了以多欺少。”
马面立刻训斥道:“那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是地痞恶霸想欺负人被人反杀呢?”
李秀山现在被锁住了琵琶骨,不敢顶嘴放肆。
杨辰笑着说道:“还有隐情啊。”
马面说道:“他就是个横行乡里的地痞无赖!张德华等人给镇上的老板康大国做工,康大国欠了他们1万块钱工钱没给。年中拖到年尾,年尾拖到年初。昨天张德华等人去跟康大国要工钱,如果再不给就报警。康大国也是个无赖,就是不想给那么多钱。康大国就请了十里八村都有名的地痞无赖李秀山出面说情,几人在一起吃了顿饭,李秀山非要张德华他们拿着5000块钱走人。那人家能干吗?一万的工资已经是打过折的了,这又给扣掉一半,给谁也不愿意。李秀山就把他地痞流氓那一套拿出来了,对人家又是骂,又是威胁,甚至最后还拿酒瓶砸了张德华的头。都喝上头了,张德华也不怕他地痞流氓的身份,便跟他干了起来。张德华的堂兄张德凯,也是被欠工资的工人之一,赶紧上去拉架,李秀山就连他一块打,张德凯也上头了,跟堂弟一起追着李秀山就是一顿揍。打斗过程中,李秀山一头栽倒在地,结束了他罪孽的一生。”
李秀山小声说道:“就我们周边几个村子都算在内,从来没有谁敢不给我李秀山面子。张德华他们算个毛,我亲自去陪酒说情,他们居然不上道,我打他也是他活该,但是他们打我就是不对!”
杨辰哈哈大笑,道:“你这脾气还挺暴躁的嘛。希望你去判官那里听判之后还能这么暴躁,我会敬你是条汉子。”
马面笑着说道:“他这种人我见太多了,各种刑具拿到面前,立马就跪下磕头认错求饶。一个作恶多端的地痞流氓,有他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