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没有听从方慎言,甩手打出了一张一万,果断选择立马上听。
这张牌被麻将鬼吃掉了,回打一张白板。
方慎言皱了下眉,知道这是潼关有胡牌的把握,并且所图不小,否则不会这样果断。
他眯了眯眼睛,却没有选择打牌,而是站起身将石板上的油灯拿到了自己的桌边,随后抓来了一张牌。
借着幽幽的火光,方慎言又推了推眼镜,像是在审视着手牌,一点点转头。
潼关仔细一看,正发现因为油灯和镜片的反光,正对面的他隐隐约约可以捕捉到方慎言的手牌。
而方慎言之所以摆出审牌的举动,也正是给潼关一个看牌的机会。
潼关一看方慎言的牌带吸了一口冷气,三张发财、三张西、三张东、两张北、两张红中和一张三万。
这是天胡的小三元,如果让他赢了比潼关的七对赚的还多。
当他右侧镜片转到某张牌的时候,潼关低咳了一声,做出反馈。
方慎言当即明白,原来潼关要的正是他手中的发财。
但偏偏这把他的牌也极好,现在他只要再来一张红中就能赚的盆满钵满。
既然潼关想自己胡,那也没道理和潼关合作了,于是他丢出了手中的三万,看向了潼关。
两个人合作得快,分裂的也快。
现在潼关上听胡七对、方慎言上听胡小三元。
但他俩都没想到,方慎言要的红中堵死在了潼关手中,潼关要的发财现在场上也只剩下最后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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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慎言是否能够胡牌,要看潼关的脸色,是否会放弃自己胡牌,来送他一个小三元。
反观潼关却还有最后的希望。
最后一张发财,在谁的手中,成了最大的问题。
常念作为局外人,一直在看这边的情况,麻将鬼的牌她不敢看,但潼关和方慎言的牌她门清。
而且她知道,潼关要的那最后一张发财,就是季礼的手里。
可这种情况她又不好明说,只能暗自着急。
季礼右手转动着那张发财,他的牌可以用稀烂来形容,一个对子没有、也没有相连的。
听人说新手打麻将应该运气很好,可他的运气偏偏极差。
他倒是很听常念的话,别人都没打发财,他也不可能去打。
最终他犹豫了许久之后,放下了发财,打出了一张三万。
没等潼关抓牌,麻将鬼一把将三万抢下碰了下来,打出一张九筒。
方慎言皱着眉头,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要的红中已经和潼关对死,还在猜测为什么没人要的红中现在都没打出来。
潼关那边也急,剩下的那张发财到底在谁那,这种烂牌还有人憋手里。
季礼是不慌不忙,方慎言打什么,他就打什么,他已经坚定除了底价五千万,不能再往里搭了。
场面上的情况就这么僵持住了,麻将鬼那边的牌越做越好,让潼、方二人有些坐不住了。
潼关已经连续三轮没有抓到牌,他已经下定决心只要轮到他出牌,就把方慎言要的红中打出去。
方慎言也意识到自己想要的牌很可能是对死了,所以犹豫片刻后也决定,下次轮到他就把潼关想要的发财打出去。
但此刻的季礼为难了,方慎言刚才打出的一张二条他根本没有。
在思考很久之后,他打出了一张至今场上还未现身的牌,九万,琢磨着应该不会点炮。
麻将鬼嘴一咧,用手推倒面前的三张九万,明杠。
从后面补来一张牌,砰的一声拍在麻将桌上,牌一推,手一摊。
三个人定睛一看,庄家杠上开花,16番,三家一共24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