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们的老板,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难道是想让我帮你找你们老板吗?”
说着,微微笑了笑,扭头便准备走。
费兰舍自然听出来了这人话中的冷血和漠视。
听到他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甚至还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他当即也顾不得刚刚德文郡·虎克带给他的惊骇了,赶忙就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大少,我知道这事情不应该找您。”
“可是我现在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啊!”
“求求您看在我这几年为了您殚精竭虑、甚至不惜违背公司章程的份上,可怜可怜我、给我一条活路吧!”
“只要您愿意给我一条活路,我保证,以后就是您手底下最忠诚的一条恶犬。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恶犬?”德文郡·虎克却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上下打量了一番费兰舍已然快要五十岁的苍老面孔,以及那不足一米五的身高,“就你也配叫自己恶犬?”
“我家的动物园里随便拉出来一条野狗,都比你强壮魁梧能打十倍啊。”
“你这种老弱病残,还是老老实实的滚去吃垃圾吧!”
说着,眼见费兰舍居然双手牢牢的抱着自己的腿根乃至裤子,手上的血迹都染脏了自己定制款的名贵西装。
他眼中陡然闪过一抹戾气,一把就拽住费兰舍的头发,“你特么知不知道我这条裤子很名贵的啊!”
“这可是我在米兰时装周上,专门让一位大师级的设计师亲自给我定制的。”
“足足耗费了我数十万的镁刀!”
“可是你,居然把他给弄脏了!”
费兰舍这会儿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好像从德文郡的裤子口袋中带出了什么东西。
被德文郡拽住头发拎起来后,他下意识将那东西抱入了怀里,一阵尖声哀嚎。
“你真的该死!”德文郡·虎克却浑然没觉察到有什么异样般,又扭曲着面容拎着他的头发,猛然一甩!
硬生生撕掉费兰舍一片头发带头皮,这才扭头钻进钢铁巨兽一般的车内。
猛然关掉车门后,一脸晦气的看了眼被鲜血染脏的裤子,直接对着司机兼保镖道,“先回去一趟吧,我得洗个澡、换身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