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秋波，秋天的菠菜嘛。”

柳清一一边洗盘子一边和他说话，两不耽误，她很累，但是很开心。

她洗了多久盘子，他就看了多久，柳清一笑他就跟着笑，柳清一紧张，他就跟着紧张。

“你在这洗盘子行嘛？”

“没事儿，二老板在外面呢，这点洗完我就出去了。”

“让二老板进来洗来。”

“你忘了，二老板腰不太好。”

柳清一洗完盘子，交代了一下出去，她做事情有始有终，说到哪，做到哪。

她走回前台，柳清一把镜头反转，“看我们二老板，累的站着都能睡着。”

她又把镜头转过来，“训练累不累？”

“不累，能接受，就是太想你，有些接受不了，心难受。”

有个服务生过来，老板，里面有一桌说还要上虾饺，可是没有了。

“找苏乔慕，告诉她我有个重要的视频，她盯一下，她就知道了。”

苏念洲看出不足，“你缺个掌事儿的，什么都来问你，你太累了。”

“你还真是心思缜密啊，一句话就能让你听出来差在哪儿，没招啊，缺人。”

苏念洲笑了笑，提醒着她，“风花雪月啊？完全能成为你的左膀右臂。”

“我想到他们了，就怕潘叔不放人，在农场做的挺好的。”

（风花雪月是四个人，苏念洲和柳清一大三寒假，和孟繁星去福利院做义工的时候，认识的四姐妹，他们是福利院出去的孩子，没有名字，老院长说是有人送到福利院门口，应该是四个孩子养不起，还都是女孩子，就被遗弃了。

老院长也报警找过他们的家人，最终还是没找到，留在了福利院，这四个孩子手上有手绳，红橙黄绿四个颜色，应该是她们出生顺序，后来老院长按照顺序，起名叫风花雪月。

老院长一手带大四个孩子，性格和老院长很像，手脚麻利，大一些就会帮忙管着福利院的事情，后来来了新院长，老院长见她们大了，就放手了。

两个人认识她们的时候，这四个姑娘已经成年，也是趁着有时间，回到福利院义务帮忙，当时柳清一说，她们几个当义工，管理着福利院比新院长好，还劝说让院长把她们留下，省的这几个姐妹四处漂泊，院长不同意，后来柳清一见这四个姐妹实在可怜，就让她们来农场工作了。）

苏念洲见她想事情，“绝对可以，潘叔儿能放人，一会儿叫他们来试试，她们在农场就有自己的管辖区，做的很好。”

“试试吧，我给潘叔发个微信，让他们过来。”

苏念洲看着眉头皱起的小姑娘，“没事儿，万事儿开头难嘛，等都熟悉了，多遇到点事儿，就都会处理了，能人善用，你最会了。”

“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做的不够好，是你引着我。”

“不，很好，会越来越好，我等着你养我呢。”

柳清一听着养苏念洲，瞬间动力满满，“你要这么说，那我现在充满信心，你是会安慰人的。”

“我也就会哄哄你，我听你过年的时候和我说，是四个区域是吧，正好，她们四个，一个一个区域，分开管理，各区域各主管。”

“我也是这么想的，你真是我的蛔虫。”

“咱俩这叫默契，你别忘了吃饭。”

“嗯，经营几天我就知道客流量什么时候多了，这附近有个大厦，里面都是朝九晚五的，早上来买杯咖啡挺多，我是打算在弄个单独的区域，可以方便那些打包带走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