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战九婴本相固然身死,却流毒于真元岛北部,灵植园被毁,土壤也被污染,自此后就不长灵植只长毒草。
到这几年本身已不抱希望的灵植园,土壤不知怎么就恢复了。
真元宗可谓双喜临门,形势渐好。
陆缺心里为家乡宗门高兴,就接过了邬文豹手里的丹劵,“邬前辈,这样好了,这些丹劵就当是送给丰师姐的礼物,她现在背了巨债,已经财迷心窍,得给她点油水,但我的那份就算了。”
“这点恐怕不够……”
“她敢嫌少!”
邬文豹小心翼翼道:“你跟丰道友的关系确实很好吗?不能因为一点丹劵就把事情闹僵。”
陆缺非常肯定道:“她应该还不敢跟我翻脸。”
“但是……”
“待会儿我把她叫过说,先说正事。我从我大哥那儿弄来一套《十难绝刀》,源自于古代宗门的道统,适合吴婴修行,正好请邬前辈帮忙带给她;另外还有十六个没什么用的咫尺空间,邬前辈也带回去,让真元宗里面的后辈使吧。”
陆缺一股脑地把承载《十难绝刀》的玉简,以及斩杀新济十六名筑基所得咫尺空间全部塞给邬文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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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里面的东西也一并给了。
说实话筑基层面的东西,陆缺如今也看不上,干脆就助力家乡宗门发展。
邬文豹还欲推辞,但没拗过陆缺。
“我去把丰师姐叫过来。”
“还是你带我去拜见她吧。”邬文豹纵然是长辈,但是来到参合宫也不能端长辈的架子。
陆缺皱眉,“太给她脸了。”
“小陆,宗门背景犹如出身,宗门大小有别,宗门弟子的身份也会因此悬殊。”
“不是……”
邬文豹拍了拍自己肥硕的脸颊,滑稽地笑起来道:“瞧瞧我的脸皮厚度,那是绝不可能因为自降辈分拜见晚辈,就感到有一点羞耻的!哈哈哈,何况丰道友还是难得的大美人,拜见也是应该。”
陆缺道:“那行。”
两人出门前往丰滢木屋,营地里的咸字辈师侄不知邬前辈身份,好奇地跟着叽叽喳喳。
“陆师叔,这位前辈是谁?”
“这位前辈看起来好面善啊。”
“前辈是哪个宗门的?”
陆缺听见最后一句询问,转头扫了眼发问的师侄,“邬前辈是无虚海真元宗的,我以前也曾在真元宗借住修行,受益良多,你有什么问题吗?”
感觉到陆缺话里带着一丝冷意,该师侄立马堆起笑脸道:“没、没问题,我就是嘴欠问一句。”
“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
陆缺回身一扫,“都知道了,还不给邬前辈见礼?”
“晚辈见过邬前辈。”
“还有几个没长嘴的是不是?”
“晚辈参见邬前辈!”这回在场的十几位师侄异口同声,声音嘹亮,给足了邬文豹颜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