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知道她来这儿的目的,迅速去拉卷闸门。
刚拉到一半苏婉儿就已经风风火火闯进来:
“姓李的,你当初怎么答应我?”
“你说你不插手我苏家的内部事务,全都当是放屁吗!”
李向东眉头一皱,扫一眼路旁没人,她身后没跟着车。
一脚把卷闸门踩到底,伸手捂住她嘴巴:
“你再这么大声嚷嚷,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盟友关系。”
苏婉儿心中恼怒万分,伸手去掰臭烘烘的手掌。
纹丝不动。
又改成用牙咬!
李向东看出她是真的生气了,一运功将气送到手掌上。
咔!
苏婉儿咬到块铁板,当场疼哭,委屈到双手胡乱拍打!
李向东趁机松开手快速解释。
“你别闹了,你二伯的死我知道,但这事和我没关系。”
苏婉儿抬头瞪大眼睛:
“你是不是以为我傻,你前些日子刚和我打听完余薇薇和徐新月的信息。”
“没过几天她们的老板何大勇就和侄子一起煤气中毒死在家里。”
“和他们叔侄有密切合作关系的富商也接二连三出意外。”
“你说这事和你没关系?”
李向东听完她的指控气定神闲,重新坐回到椅子点上一根烟。
深吸一口吐出烟雾。
“我找你打听这俩人,是因为何大勇来找我算病。”
“他这些日子老是疑神疑鬼,总感觉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
“我调查一下他身边的已故人员,这有什么问题吗?”
“呵!”苏婉儿冷哼一声:“何大勇确实找了好些个人驱邪。”
“其中还有一个是来自于五台寺的高僧,但那些人不是死就是伤。”
“唯独你全身而退,这怎么解释?”
李向东翘起二郎腿,一脸笑哈哈:
“解释什么,我长得帅,邪祟见了我舍不得加害。”
“吉人自有天相呗。”
“你!”苏婉儿被这套早就想好的说辞气到,伸出手指悬在空中想了半天,感觉无处反驳,气冲冲的要走。
李向东看着她背影,意味深长的弹一下烟灰。
“你那什么二伯和你家关系好吗?”
苏婉儿头也不回:
“不好,经常在各种场合羞辱我爸,我妈常被气哭。”
李向东呵呵一笑:
“那不就结了,他死了你这么动怒干什么?”
“你去掉一个竞争对手,应该高兴才对啊。”
苏婉儿扭头过来,神情严肃:
“不管关系好不好,他都是我苏家的人,只要是我苏家的人,就不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
“二爷爷现在对他独子的死耿耿于怀,即便警方已经确认是意外,他也始终不肯相信。”
“已经花重金请了五台寺几十年没下过山的隐士高人来调查。”
“大爷爷目前到了油尽灯枯的状态,后金刚和大伯在国外的生意谈判顺利,半个月之内也将回到桃安。”
“你好自为之。”
苏婉儿说完拉开卷闸门,伸出头看看左右无人。
快速走到大G上发动油门扬长而去。
李向东看着她的背影眉头一皱。
她这番前来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通风报信更恰当。
总结一下她所释放的关键信息。
苏家现任家主马上就不行了,副家主独子身亡方寸大乱,接班人还没回来。
等他们回来都会对付你,你尽早做准备,亦或者先下手为强!
李向东不确定接收到的暗示是不是准确。
如果是,心里一急贸然行动,那就是在被别人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