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郁闷,“还有人传言在山上,有个无恶不作见女孩就祸害的金老板。金老板是个大魔头,统领所有被拐来的人,把女孩都囚禁起来,为他们繁衍后代,而且他们喜怒无常,还经常把怀孕的女孩,给扔蛇坑,还有的给扔进地宫。可想而知,这个瓜太大。”
“是呀是啊,扔蛇坑一部分,那个苹果,就是叶队长从蛇坑的边缘处,给救回来的,”
“哦?莫非她怀孕了?”
“哦不,她没怀孕,是因为不乖乖听话,贴身伺候金老板。”
“所以说,你想,一个女孩最重要的是贞操,经过金老板那一关的祸害,那一个月女孩不再清白,所以,清一色都不被家里人接纳,最后受不了流言蜚语,哎,至少家里的那一关他们都过不去,最后走投无路,选择团体自杀,”
刘队语罢,
心疼摇头。
李红岩也同样,假模假样现出过分沉重要哭的表情,其实,李红岩根本就不想问这个,那几个玩意死与不死,跟他有什么相干?
他只想专门确定问一句——她们的蓝包袱,究竟在哪?
刘队见他呆住了,以为他是心疼吊扇女孩,便拍了拍肩膀,“李红岩,别担心,以后,还会有好姑娘看上你的,你就在心里悄悄纪念吊扇女孩就好。”
李红岩一听这,
赶紧借力打力。
他再一次挤出来了几滴眼泪,“是啊,我这个伤心啊难过啊,我李红岩的命,怎么这么差?”
“啊怎么这么说?”刘队不懂。
因为他和女知青王小琴谈恋爱,可以说顺风顺水。
工作也还好,各种也都很不错,没有觉得自己的命不好,所以,根本不懂李红岩说的命不好,到底指什么。
李红岩一抹眼泪,“我刚看上的女孩,怎么就这样自杀了?我,你让我怎么能说忘就忘呢?人又不是阿猫阿狗是不是?哦不,阿猫阿狗也不胡乱搞,比如,那个那个什么鸳鸯、什么比翼鸟,是不是?”
李红岩罗嗦了一大串,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想说什么、还有他的话语想要达到什么效果,总之有些乱。
此刻,刘队已经起身。
忽然见孙局和王队出来了,李红岩一把扔下公文袋,赶紧跑上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孙局,我,我那吊扇女孩,怎么就自杀了?明明跟我说好的,要在年底嫁给我,要让我不再是一只流浪的单身狗,她说好了的,要甘愿为我洗手熬羹汤,局长,她是瞎话精,她说话不算数、啊局长,呜呜呜,”
孙局一愣,纳闷问道,“不是你和张大眼,一起将她们赶出家门的吗?而且,还虐待人家女孩?如果她们泉下有知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所以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哦不,”
见孙局并没有立刻向着他说话,李红岩的内心忍不住有些恼怒,但是,他又不敢发作。
李红岩便赶紧摇头,“那都是张大眼和他母亲干的,根本与我无关,是我李红岩坏心眼没有张大眼的多,便对张大眼听之任之,其实,我早就看不惯了他的所作所为。”
“呃?这么说,你?”孙局在脑子里澎湃着他的所有信息,一时间回不过来神。
“你是在说,我们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