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叶檀扒光,月光下,一个男人居然也可以通体如白玉一样的肌肤?
苗玲玲再也受不了了,她的胸口、酥痒难耐,
苗玲玲滴水不漏,赶紧为他偷偷扣上了扣子,拉好了皮带,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起身后,又悄悄进了帐篷。
即便如此,她还扭头看了看远处王大雷他们的帐篷是否有异样,毕竟这件事,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绝对保密。
哪怕是叶檀,她也不想让知道。
知道了后,叶檀肯定会增加自己的心理负担,感觉羞愧难当无法面对,所以她不想给叶檀添麻烦,更不想让他去离婚。
毕竟这七十年代,虽然表面说婚姻自主,可以离婚,但是村里人如果谁真的离婚,也会被人说三道四,抬不起头来做人的。
虽然刚刚她是初次,有些疼,但是为了生个孩子,她的一切拼命付出,疼痛也都能忍受。
扭头看了看王大雷的帐篷,没有动静,还不错,没有人发现,苗玲玲立刻把心落了地。
苗玲玲又来到了帐篷,那合欢花依然散发着幽香,苗玲玲又捂住胸口,她的面颊绯红。
难道她又想第二次冲锋,可是?
于是她又起来了身子,朝着叶檀奔过去,几分钟后,她又蹲在了叶檀的旁侧,重复刚才的所有。
这次,她十分满足愉悦,一回生两回熟,第二次,她忽然变得羞涩少而渴望多。
她便赶紧起身,趁着还没被发现,便回到了帐篷。
她只想着想赶快怀上,不想再拖延,下山前一定,所以来到了帐篷里,为了方便怀孕,她侧卧安稳躺着,都不敢轻易滚动身子。
虽然这事她做的不地道,但是,她丝毫不内疚!
毕竟她也是在和叶檀讨债,南北朝时期,他为自己欠下的债,如今距离下山的日子越发近了,所以叶大帅也是时候该还她了。
抬高了很久,最后她累了,便睡了。
清晨她醒来,但是不敢吭声,因为夜里做了奇葩事,就听外头叶檀似乎也刚醒。
他小声自言自语,“嗯?怎么这么不对劲?”
看了一眼帐篷,里面的苗玲玲,打着老实巴交的鼾。
于是叶檀没想别的,站起来了身。
他便用自己的小搪瓷缸弄了点儿军壶里的温水,朝着弱水旁奔去 ,脸朝着弱水,背对着苗玲玲他们的方向,解开衣服简单搞着清洁。
就这样,警惕的他还要看看四周,担心被谁给瞧了去,可毕竟是山上,目前这弱水河畔,连个鸟都看不见,又有谁来发现自己的尴尬?
不过男人就是方便,事少,这么简单,就处理干净了。
而对所有,哪怕他是重生,智慧无双,但是也没有觉得哪里明显不对劲。
要说不对劲,只能是说,他在夜里,做了一个春梦。
梦里的女子,他看不清楚脸。
他想到这里,摇头笑了下,很无奈,在梦里自己肯定是,哎。
正当收拾完毕,就见远处一阵水波旋转而起,叶檀吓一跳,赶紧扭身离开弱水十几米远处,保持着距离。
忽然,黑乎乎的一个巨大上盖浮出来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