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丽愣了愣,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杨灵越却是招招手:“赶紧的吧,有些痒。”
说完便进了里间卧室。
刘小丽心里有些痒,痒的厉害,咬了咬唇,还是从包里拿了几根棉签跟着进了卧房,见人家已经脱了鞋躺上去了。
“你可真是...”
杨灵越笑了一下说:“想那股子沉香味儿了。”
刘小丽并不搭理这茬,唬着脸说:“往里,这我怎么给你掏。”
杨灵越拍了拍床边,眨眨眼,脸不红心不跳。
刘小丽瞪了一眼,终究还是坐在了床头,杨灵越调整了一下睡姿,然后枕了上去,惬意地长出一口气,他能感受到小丽姐有些发抖,便打趣道:“小丽姐,你可别抖的把我耳朵掏聋了。”
刘小丽瞬间就不抖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你还让我掏?”
杨灵越却是轻声说:“以后我的耳朵就交给你了。”
刘小丽看着手又抖了一下,掰了掰他的脑袋,让他侧躺,柔声说:“以前谁给你掏?”
杨灵越合上眼说:“我的于老师。”
刘小丽的动作很是温柔,杨灵越很快便昏昏欲睡了,不过却被轻轻拍了一下:“转个身。”
于是,那股子沉香的味道更加真切了,时而清淡,时而浓郁。
很快再次昏昏欲睡起来。
刘小丽却是面色逐渐红润,有些热。
本身从京城飞到深城,只是脱了外套,里面穿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人家就进门了,她又不能真的和小姑娘似的,在飞机上就换上单薄衣服,她现在可太注重养生了。
感受到杨灵越呼吸变的绵长,抱着他的脑袋挪了个位置,连忙去了卫生间,从内到外的换了一身衣服,看着换下来的衣服,有些羞恼:这个狗男人,你要没那个心思,撩拨什么,不知道五十岁的女人什么性质吗?
看了看关严实的卫生间门,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不由有些痴了,眼神变的迷离起来。
........
杨灵越这一觉睡的又沉又香,真的许久没有睡过这般高质量的午觉了。
醒来后,发现刘小丽已然不在了,床头柜有张纸条,上面写着:
“我们去音乐厅了,你醒来后自来即可。”
杨灵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擦脸时瞥见了墙上一个挂钩上的衣架,衣架上搭着一件内衣,显然是洗过的。
没有任何旖旎想法,只是心里很不是滋味。
出了酒店后,孤身一人的杨灵越并没有乘车,去往音乐厅步行也就20分钟左右,毕竟只隔着市民广场和市政府,地铁4号线,也不过一站地。
一路上,没有任何路人注意到这位步履悠哉的年轻人就是杨灵越,因为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毕竟这是深城,一个“不要什么狗屁爱情,只想搞钱”的城市,爱情人家都不要,何况注意一个路人。
走到中途时,杨灵越停下脚步,给蒋荣打了个电话。
“老蒋,在深城音乐厅附近的四季酒店定一间房。”
蒋荣连个愣神都没有:“好的老板,我安排一辆车,妥当后会给您信息。”